因为那个叫路明非的男人依然没有倒下,他脚下的出血量明明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的失血阈值,但吉北太郎连一声濒临死亡的哀叫或是呻吟都没听到,那个年轻人的身子直直挺立着,就像一座不倒的雄峰。
周围勐鬼众的人群已经传开了铺天盖地的欢呼,他们高举双臂,每个人的嘴里都高呼着“银将”和“金将”的名号,似乎是提前庆祝着吉北太郎能够一跃成为“桂马”,而他们每个人也会平分那巨额的五十亿日元,气氛像是节日般欢庆。
吉北太郎站在欢呼的人群中,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种莫名的诡异盘桓在他的心底,他看着那个站立原地的血人忽然,吉北太郎瞪大双眼。
恐惧的情绪在他的脑海里狠狠炸开,他的脚步不受控制地朝人群的后方退去因为他终于明白了,那种诡异的来源。
一个正常人,被堪比破片手雷的气团命中了可以保持站在原地的姿势分毫不动么
可那个叫路明非的男人被“金将”连续六发“阴雷”命中,连表面的肌体都被炸烂了怎么可能分毫不移动呢
鲜血和碎肉在路明非的脚边呈扇状往外扩开,这说明路明非分明就站在“阴雷”爆炸的正中央,从始至终这个男人根本没死不仅没死,也没有倒下甚至以蛮力硬抗六次“阴雷”爆炸的冲击波,寸步未移
见鬼这家伙还是人类么真的有人类能做到这种事么
“路明非”酒德麻衣朝浑身鲜血的路明非呼喊,“没死吧为什么不躲开以你的反应力完全是可以避开的吧”
此刻的酒德麻衣在兰博基尼的驾驶座里,她将副驾驶的绘梨衣护在自己的胸前,早在吉北太郎的“炽日”释放之前她就跳入了兰博基尼之中,和路明非配合了两年,两人间也生出了默契,既然路明非主动上前迎敌那身后的绘梨衣自然就要托付给她。
只是酒德麻衣怎么也想不通路明非为什么要刻意承受敌人的攻击,那几团“阴雷”如果炸在她的身上就算不死也够呛路明非这家伙发起疯来对自己还真够狠,连作为忍者的酒德麻衣都自愧不如。
“还没结束麻衣护好绘梨衣”路明非的确没死,甚至忽然讲话了,他用无比嘶哑的声音说,“阴雷”的爆炸伤到了路明非的气管,开口说出任何一个字都要承受肌肉断裂般的疼痛。
但这正是他想要的,酒德麻衣猜的没错,凭借路明非丰富的作战经验和敏捷的反应力,“炽日”和“阴雷”很难重伤他,但他却刻意承受了敌人的伤害因为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
梆子声一直不绝于耳,王将一直藏匿在人群中敲响梆子,路鸣泽的那声呼唤对于梆子声的抑制力越来越弱了,路明非的意识即将陷入混沌,他要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敌人的攻击出乎意料的给力,他现在感觉很疼,听力系统也被“阴雷”损坏。
他再没有后顾之忧。,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