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同样的红衣妆扮的少年,鲜衣怒马急驰在官道上,而后方一队黑色衣着军队紧紧跟随不掉,只见一面飘扬的红边黑底旗织上的绣着大大的‘君’字。
忽然前方中间的一红衣少年停下了。与其同行的少年与身后的军队都有秩序规律停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什么一样望着中间的红衣少年。
“还有多久到帝都的城门?”冷清的嗓音响起,如冰渣冻结空气。
“半个时辰。”身旁的同样红衣服的少年却弯下腰回答。
“传令下去,就地扎营,不得入城,给宫里一些准备时间。”眸子渐渐的升起了一些温度,却含了一丝暗黯。
“是。王,可否要将消息传回王府?”红衣少年面不改色的问寻。
“不用,雪还在战城膳后……不能暴露。还有什么事?”略有些疑惑的看着不肯退离的人。
“魄,传来消息说,那个先帝留下隐于朝野的少年宰相从四年前开始拢人心,如今已有气候。朝野中不少人猜测王回来,必然与他一争一二。”红衣少年不急不徐的斟酌说道,犹豫的抬起头看着眼前人的脸色。“可,我们安插在宰相府邸的人暴露了,宰相也顶多睁眼闭眼,只要不过分从未打杀,而且宰相十分对王的事感兴趣,隐约有拉笼的嫌疑。”
“那又干卿何事?若他要反,杀。”红色衣袂掀起一道风,下马伫立遥望帝都城的方向喃呢“不知我的脸是否还会吓到陛下?”
随着一人下马,其余的人也整齐的下马声淹没:了那句喃喃自语。
夜晚来临的很快,朝野上下大大小小的官纷纷都收到了摄政王爷回来的消息,却无一人进宫。
但满朝文武官员府邸却都传来谈话声。
“宫里的那位是什么意思?按理今晚该立刻筹备接风宴,却放至明天。”
“宰相那边拦截了王爷回来的消息,却抵不住王爷声势浩大,偏偏宫里不动,说什么等王爷亲自入宫靓见……乖乖交出一半军权,还是神秘的君家军,王爷又不傻岂会这么做?”
“摄政王爷回来,帝都要变天了吧!”
“快筹备小姐的嫁妆,摄政王如今快成年了,是该订亲时候。”
“准备拜贴,该好好会会如今归来的摄政王了。”
四年的光阴,能改变什么?
朝野元老重臣隐位退之,新秀林立,却不知所谓贪享荣华厚禄。世道太平,新帝重文治,武将开始艰辛。自古武将就怕功高震主,怕引火烧身,如今摄政王回归,如无兵权傍身,武将在朝野更加如履薄冰。
皇宫内,帝王之坐上的幼童偏起头露出冰冷的笑容,“初二,你看见了没?那些都是朕的好臣子……一但朕不够强,便将弃之敝履。”
“陛下,不可妄自菲薄!”黑色的影子愰动几下,“臣将永远为陛下效命。”
“妄自菲薄?不,那个人必须死去,否则,朕的臣子永远不会懂的敬忠君主。”
幼童笑够了,神色又阴郁起来。
“初二,摄政王在一天,朝野上下就没有朕的位置,懂吗?你想认识下“初一“吗?”
黑影颤动,一个黑色身影显露出现,“陛下!初一,是我红月最后的守护者!”
幼童精致的面容泛着冰冷的月光,“一个人能救国于危难?那边境还要守护士兵做什么?初一若是真有这番本事,入世人眼中,成为栋梁有何不好?朕自是会找人接替他的责任。”
“陛下如此,恐怕是会被守礼法文臣不解。”初二心里担忧却不是为国家,而是他的主子。
“文臣?只要初一不说,你不说,就不会有外人知晓。”
幼童高兴起来,眼睛扑闪扑闪的亮光,流光溢彩,令人轻易受到感染,也跟着高兴。
初二知道,无法劝阻了,对于“初一“和摄政王只能放下愧疚而已,陛下,是他要效忠一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