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冒头的火气硬生生让珍惜时间四个字摁灭,有气无力地重述过程,说到一多半被打断。
“你是按突兀性找到端”盛冥语调严肃的问。
吕安如讷讷点点头,应道“对啊,我上面说了。首先端的立场不明,其次它的移动速度慢,此点不容许它完好无损的出现于照片内战场啊。”
“原来如此,我懂端临死前所说之话何意了。”
盛冥暗自嘀咕句,随即厉色问“你想想,你近期还遇到过什么特别明显的突兀之处”
“端临死前说了什么”吕安如反而更关注这点。
盛冥一板一眼地扶正她思想“关心好自己当下需要面临的问题,快点想。”
兴趣让男人凶巴巴的样子打消掉了,吕安如静心沉思。
要说起突兀性很大的地方,当属盛冥刻意安排的演员们,刨除他们的话,貌似只剩一点了。
白洁手里的怀表,里面钢弹虫完全与她收拾进瓶子的钢弹虫相吻合,连伤口都一模一样,简直太离谱了。
将想法一五一十告知盛冥,盛冥拉起她的手跑向纪念馆出口。
坐在悬浮车上,盛冥亲自驾驶,将时速开到最高。
40分钟抵达白洁所开的私立医院,明明已经深夜11点03分,医院整栋楼灯火通明,难免给人一种在等待他们的感觉。
盛冥按响电子门铃,五六秒后门自动打开。
吕安如重新走入受虐现场,倒是比上次踏实点,这次她能猫腰跟在盛冥身后,抓住他的衣角。
把宝贝弟弟养大了,关键时刻还是非常顶事滴,能给与她唰唰爆棚的安全感。
走在前往二楼治疗室的路上,她脑中倏地出现个满含嘲讽的声音“你倒是很信任你的假弟弟啊,你就不怕他是我安排的人啊,在你最没防备之际抓住你囚禁你。”
声音比普通心语术高级,直接将对应画面展现在她脑海里。
画面中盛冥转过身,用恶魔般的邪恶注视锁住她,双手牢牢箍紧她手,把她拖向上次折磨她的仪器。
任凭她如何哭喊求饶,对方皆不为所动,隐约还有点兴奋。
“我们等着抓你好久了,一会啊,把你的血和骨髓抽空,再把你的皮剥出来。等风干以后我挂在家里,这样便可日日慰藉我的思念之情。”
“慰藉你个大头鬼,滚远点你个死变态。”
吕安如松开抓住盛冥衣角的手,拔出银沧。闭紧眼睛摇摇头,试图将恐怖的画面摇出脑子。
“安如,你怎么了”
盛冥一把按住她乱晃的头。
着急声音落下的同时,吕安如脑中画面随之散去。
张开眼睛望见盛冥满脸忘记遮掩的担心,尴尬咧咧嘴角,解释道“白日发噩梦。”
“走吧,11点20了,再墨迹墨迹你可以留下陪我了。”盛冥面色比她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