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关于意大利某个黑手党家族一夜之间被人干掉的传闻,更是让她对那个至今还未谋面的男人生出一种敬畏感。
当然,难免也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自己,妹妹,还有母亲。
他到底看上了哪一个?
又或者……
耳边传来脚步声,本来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已经睡意朦胧的凯茜·格拉尔夫微微有些不悦,提前叮嘱过不要上来打扰自己的。
想到可能是母亲回来,就更加懒得动弹。
至于电视机里恰好正在播放的那部R级片的敏感镜头,同样无所谓。
然后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不是你该看的东西。”
嗯?
“啊……”
凯茜·格拉尔夫尖叫中带着几分气势汹汹地跳起来,发现是某个在各种媒体上已经看过无数遍的男人,顿时没了气焰,还有些手足无措,讷讷道:“你,西……维斯特洛先生?”
西蒙随意在沙发上坐下,没有理会电视机里还在播放的某些画面,打量一眼局促地站在自己面前穿着露脐T恤和小热裤一副青春无敌气息的女孩,道:“听说刚刚搬进来时你当着很多人的面和你妈妈打架?”
凯茜·格拉尔夫见男人打量自己,原本还有些小心思,闻言顿时紧张起来,辩解道:“是,是妈妈先动的手。”
西蒙似乎无所谓,吩咐安格瑞冲一壶咖啡过来,顺便喊醒另外一个,然后指了指起居室右边一处没有铺地毯的角落:“那里,跪过去。”
凯茜·格拉尔夫瞪了瞪眸子,似乎没有听懂男人的言语。
不过,只是和男人对视不到五秒钟,忍不住某种天然威压的女孩就一脸委屈地走到房间角落,乖乖地跪了下去。
劳拉·格拉尔夫十一点钟返回别墅。
其实还想在外面多玩一些时间,只是,虽然没有任何人提醒,她还是不敢做出任何过界举动。
回到家,劳拉·格拉尔夫就明显感觉到了别墅内的一些异样。
首先就是以往对她还算恭敬的女管家好像突然换了主人一样,例行公事地带她上楼,竟然还带了几分命令语气。
来到四楼的一间起居室,看到大女儿老老实实地跪在房间角落的地板上,劳拉·格拉尔夫首先生出一股解气的感觉,这个女儿她是管不了了,终于有人能来管管,然后就看到某个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怀里搂着自己小女儿。
认出年轻男人的身份,已经做过很多次心理准备的劳拉·格拉尔夫没有丝毫滞涩地露出讨好笑容,正想要上前,西蒙就指了指她大女儿身边的位置:“既然回来,你也跪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