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善如流，点了点脑袋：“嗯，是他想了。”
西蒙弯着嘴角：“那我今晚去看看。”
“嗯。”
“不用再喊上布莱丝了，被发现了真不好。”
“我真没喊呢，总是她自己凑过来，私下还说自己早晚会疯掉，有一次还怂恿让我强迫丽塔和麦克分手，显然是真疯了。”
“那以后我们偷偷的，都不通知她。”
格蕾丝笑：“万一真疯了呢？”
“那也比被撞破后跳哈德逊河要好吧？”
格蕾丝凑过来在西蒙唇上啄了下：“想不到你还会为她着想？”
“你误会了，不是因为她，是因为你，我可不想让我孩子的母亲陷入处理不了的尴尬局面。”
“嗯……”
更加柔软的轻嗯之后，交谈暂停。
不知过了多久，西蒙才继续对怀里水一样的女人道：“时间差不多，我得走了。”
格蕾丝不舍地紧了紧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臂，却是道：“再留一些时间啊，我让女孩们上来给你打招呼。”
“两点钟的会议，”西蒙看了下手表：“最多再留十分钟，不过都给你，就不要喊她们了。”
格蕾丝红着脸庞点点头，却是依旧道：“这个周末你应该会去圣丹斯吧，我安排她们一起过去？”
西蒙疑惑：“嗯？”
“你不能总是偏向那些东方女孩呢，”格蕾丝从男人胸口抬起脸庞：“曲丝她们都被你冷落好久了。”
西蒙想想才发现，似乎，确实有点，只能道：“我说过，如果她们想要离开，随时都可以。”
“她们才不会轻易离开呢，”格蕾丝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时尚圈是什么环境，离开了你，她们要失去太多东西，咖位直接就跌下去了。”
西蒙摇头：“你知道的，我可不会因为她们离开了就打压她们，你也不要这么做。”
“问题不是你会不会，她们一旦离开，其他还挂着你个人标签的姑娘可不会客气，立刻会把她们的资源都抢走，因为你这座大靠山，恰好她们也有能力做到这一点。”格蕾丝说着，又笑起来：“结果就是，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圈子很乱，但挂了你标签的女孩，一个个哪怕不用我怎么盯着，都很老实呢，因为她们身边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一旦做了不该坐的事情，立刻就等于自动放弃了某个标签，而且哪怕你不在意，也要比主动离开结果更严重。”
西蒙想了下，笑道：“怎么听起来像是一群人的囚徒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