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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也是帮人看两天。你又打暑期工了?”
安休甫,“没,就住一晚。”
冯庚年,“一天?我这里都是常住户,都满了,你要不到对面问问。”
安休甫眯眼盯着冯庚年,“那你问我长租短租?”
冯庚年笑道,“有一间要长租的,里面啥都没,你也不能睡床板上吧?”
熟人重逢,该有的客套都有。
招呼打过,就要匆匆说再见了。
安休甫不紧不慢打开崭新的胸包,从夹层里拿出一张欠条,
“我暑期工资你只发了一个月的,剩下一个月的是不是现在该给我结一下?”
冯庚年收敛笑容,“有吗?工资都发了吧?这都两年多了.......”
“我靠!你妹啊,你不会这两年都拿着欠条找老子吧?”
这当然不是,安休甫全部家当都放家里,以防不测。
包是苏禹敬给他的。
这纸也不是欠条,而是他写的遗书。
安休甫认真点头,
“是啊。”
冯庚年骂道,“拿来老子长长眼,干了三十五天,给你结了一个月,欠你八百才对。”
安休甫把借条摊开看看,“不愧是当工头的,记性确实比我好,是我记错了。”
冯庚年的表情,跟吃了大便一样,伸手想抢借条,但安休甫快速将借条收了起来。
安休甫,“把钱给我,借条给你。”
冯庚年表情忽然变得惆怅,叹息一声,
“唉,不是哥哥我贪你便宜,你走后没多久,赵麻杆摔死了,还砸坏了三辆车......”
安休甫打断了冯庚年,“你哥才是工头吧,你只是一个监工!”
冯庚年,“那砸毁的三辆车里,有一辆是我哥的,当时我哥就在车里睡觉,被砸的半身不遂了!”
这冯庚年爱占便宜,满嘴谎话,张口就来。
自己一个假期给他买了十几包烟,一分钱没还,临走时候,给了自己一张借条。
那是他第一份工作,所以无条件相信冯庚年真的有难处。
结果一个月后去工地找冯庚年,早闪人了,打了几次电话,把自己拉黑了。
安休甫不想琢磨冯庚年话的真假,
“在这里住一晚能行不?”
冯庚年,
“这里价格很贵的。”
安休甫淡淡说道,“一晚上八百?”
冯庚年傻笑,
“哪里,一晚一百四。”
安休甫抬头看看和泰宾馆招牌,
“上面不是写着日租六十?”
冯庚年,“那都什么时候挂上去的牌子了,现在都暑期了,暑假时候宾馆哪能按那个价走。”
安休甫,“住了,从借条里扣!”
冯庚年跟吃了大变一样,安休甫却淡淡说道,
“要是不让住,我找警察过来协调一下。”
冯庚年伸手,
“别别,谁说我不还的,只是我现在真的有难处,这宾馆真不是我开的......”
安休甫朝着宾馆里走,
“我要住三楼,一晚上一百二,我这次就住一晚,什么时候我住够了,什么时候借条还你!”
冯庚年眉开眼笑,
“我刚想起来了,三楼靠楼道那正好空着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