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着往下看。
[武松笑道:“若得嫂嫂做主,最好。只要心口相应。既然如此,我武松都记得嫂嫂说的话了,请过此杯。”那妇人一手推开酒盏,一直跑下楼来,走到在胡梯上发话道:“既是你聪明伶俐,恰不道长嫂为母。我初嫁武大时,不曾听得有甚小叔,那里走得来?是亲不是亲,便要做乔家公。自是老娘晦气了,偏撞着这许多鸟事!”一面哭下楼去了。]
从武松的表现看,他听了潘金莲的激烈反应,也相信了她之前的清白。但却不相信潘金莲以后仍会保持清白。
这一句,武松是笑着说的,不知这一笑里含着几乎信任,几分讥诮,几分不屑……作者没有明说,留给了我们自己去想。这是作者的一个高明之处。
但看潘金莲的反映是[一手推开酒盏,一直跑下楼来,走到在胡梯上发话道:“既是你聪明伶俐,恰不道长嫂为母。……]
不仅拒绝喝下这杯屈辱的酒,甚至连坐都坐不住了。一直跑下了楼。可见,她心里是委屈的!也是怨恨的!特别是走到胡梯又停住,说出那句不得不说的话“既是你聪明伶俐,恰不道长嫂为母。”更是道出了她那倍感受辱的心理。武松把她这个长嫂比作狗,也就是把他自己的母亲比作了狗!如此不尊不敬!你武松以下辱上,又是什么?
接连两次受到武松的羞辱,潘金莲哪里还忍得下!自然就“做出许多乔张致来。”
如此一来。
[武大、武松吃了几杯酒,坐不住,都下的楼来,弟兄洒泪而别。]
此时,武松仍不忘再次提醒武大:“哥哥,我的言语休要忘了,在家仔细门户。”
武大道:“理会得了。”
接着。
[武松辞了武大,回到县前下处,收拾行装并防身器械。次日领了知县礼物,金银驼垛,讨了脚程,起身上路,往东京去了,不题。]
这是武松与潘金莲第二次矛盾冲突。也是潘金莲第二次被武松羞辱。这次以后,二人之间的矛盾彻底激化。潘金莲也彻底对武松死了心。追求爱情没得到,反而连连被心上人羞辱。如此一来,就在潘金莲心里埋下了怨恨的种子!报复的心里也由此而生,破罐子破摔的心里由此形成。这就为潘金莲出轨西门庆埋下了隐患。
(本篇完,请接着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