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们家没事的时候,他们家兄弟姐妹往我们家走动可勤了,后来出了事,我找他们想先凑点钱渡过难关,全都躲着我,算了,不说也罢,都过去了,他们家就是这种家风。”
涂女士当即就不愿意听了“什么叫就这种家风,你老嚷着没钱,不是最后也都解决了,再说你说你照顾我哥,你也没有给他把屎把尿,不就是请的护工嘛你要是没钱,你怎么请得起护工还天南海北给我哥请医生来看,还买那么精贵的药,你这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陶女士笑了笑“你们看,他们家的人就是这么揣度别人的,我不愿意和他们过多地扯这些事,没意思。”
一位观察员立即就道“我赞同陶女士的观点,涂家这一家人确实都是很凉薄的,自己家里的顶梁柱成了植物人,没有一个人去关心去帮忙的,天天只怕还在害怕陶女士不管涂先生,让他成了涂家的负担吧你们这家家风确实不好,你们这是大难临头弃之不顾。”
主持人见观察员已经把该骂的骂完了,连忙掌握主导权“陶女士,按照您前面说的这些情况,您为什么还会坚持不懈地照顾他呢”
“我是从孩子的角度想的,无论如何,他也是孩子们的爸爸,孩子们还小,都需要爸爸,再说当时的情况,我找了很多专家评估,他们都觉得他有很大概率能苏醒过来,我如果放弃他,那就真是没有希望了。”
“有阵子我又要顾家里和孩子,又要顾医院,还要管着厂子,太累了,打电话向他们家里的人求援,没有一个人接我电话的,我要不管他,那就不要说继续治疗了,只怕就是躺在床上等死,后来还是我娘家人帮忙搭了把手,才渡过了那一段最难的日子。”
涂女士本来就被观察员骂得脸上发青,却没有得到话语权,这一下就绷不住了“你这就是污蔑,我们自己家哥哥,怎么可能置之不理你打电话我们没有接到而已,再说我们各人都要上班,要养家糊口,没有很多时间去看我哥而已,而且我们去的时候也没看见你啊。”
“你们是去干什么的,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有些事我不和你们计较,上不了台面的事,你们还要自己说吗”陶女士一脸淡笑看着大姑子道。
“我们就是去看看我哥怎么样了啊,有什么上不了台面的”
陶女士摇了摇头“我不想说,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当时我花大价钱费力弄来了进口药,你们在护工面前是怎么说的,又是怎么跟医生说的我给你留一丝颜面,好成全你们家的亲情,你就不要不识好人心了。”
涂先生也不是傻子,立即反应过来,看向自己的大妹妹道“你们说了什么”
“大哥,你别听她的,她就是胡说,我们就是只恨自己没本事帮不上忙,但我们都是希望你好的。你说你要是有个万一,你们家的财产我们兄弟姐妹又得不到一分,对吧,我们没必要。”
满场人都听出了这是什么意思,一位观察员立即一针见血“你们是无法直接分到遗产,但是可以通过你们的母亲间接分到啊,陶女士,这种进口药,你一共花了多少钱”
“一百二十多万,这个药坚持用了半年,对他的苏醒起到了很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