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全不愧是追随司马玮一生的忠仆,尽管有丧子之痛,还是强忍悲痛的跑过来,泪流满面的从王猛手中接过司马玮,将司马玮安置在卧室的软榻上,拿出疗伤和解毒灵丹给司马玮服下。
不过,王猛看出来了,司马玮所中之毒非常古怪,应是一种罕见奇毒。司马全给司马玮服下的丹药只是普通疗伤和解毒灵丹,司马玮身上的伤势虽然很快恢复了,所中之毒仍然未解,不过已经能够睁开眼睛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
王猛知道,要想给司马玮解毒,除非启用自己的冰血朱蛤丹不可。
可王猛知道,司马玮致命之伤不在中毒,而是以普通解毒灵丹给司马玮解毒不成功,反遭奇毒反噬,司马玮全身血脉与内腑尽数被毁,现在清醒过来了,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司马玮睁开暗弱浑浊双目,气喘吁吁地道:“全儿……是谁救了我?”
司马全连忙将王猛拉到司马玮榻前,恭恭敬敬回道:“奴才启禀家主大人。是这位前辈,救了家主大人和我们司马家族全族。谋害您的首恶祝铁山,据说是燕州祝氏家族长老,现在已经被这位前辈亲手抓获了,关在旁边厢房中,等候家主大人亲自处置。潜伏在家族中的几名祝氏家族奸细,全部都被这位前辈诛杀了。家主大人!如果没有这位前辈出手相救,我们家族就是被祝铁山诛杀殆尽,被灭了门,也没有人知道。这位前辈,真是我们家族的救命大恩人啊!”
司马玮艰难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司马全的说法,目光暗弱地看向王猛,道:“司马玮有病在身,不能起身拜谢,请前辈恕罪。司马玮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王猛摆了摆手,淡淡道:“司马家主无须客气。在下与令男司马青烟是道友。在下惭愧,眼睁睁看着令男被燕州祝氏家族的人毒死,却不能救其性命。在下能做的,就是为令男复仇。这也是在下应该做的,司马家主不必放在心上。”
听到亲子司马青烟被祝氏家族的人杀了,悲凉的泪水从司马玮浑浊双目中静静流淌出来。哀莫大于心死。司马玮微微叹息,目露绝望之色,吩咐司马全道:“全儿,你和族人都退出去吧。老朽与这位前辈,有要事相商。”
司马全躬身回道:“是。奴才谨尊家主大人吩咐。”
说完这句话,司马全带领全体族人从房中退了出去。
司马玮让王猛扶他半躺半坐起来,问道:“前辈。老朽有些疑问,想请前辈解惑,不知是否可以?”
“司马家主有何问题,但说无妨。”
王猛道,“在下知无不言。”
“前辈,祝铁山谋害我司马家族,显然对我司马家族知根知底,了如指掌。可祝铁山是究竟谁,祝铁山背后的势力究竟是谁,为何要谋害我司马家族,老朽委实一点都不知情。老朽想请问,前辈是如何发现祝氏家族谋害老朽的阴谋的?”
“此事说来话长。”
王猛沉吟了一下,字斟句酌地道,“在下与令男一样,也是一介散修。居无定所。这些天在下无处可去,就在乌蒙森林中打坐修炼。大约一个多时辰前,祝铁山手下的祝彪和祝龙两人,在乌蒙森林中追杀令男......”
王猛便将乌蒙森林中发生的一切,以及自己找上门来擒获祝铁山的一幕,如实告诉了司马玮,只是隐去了用灵气袋捕捉祝彪和祝龙俩人的情节。
“作为令男道友,在下眼睁睁看着令男死在眼前,却无礼为力,极为愤怒。这才决定为令男报仇的。在下看得出,祝氏家族之所以要将河口镇何氏家族和贵家族灭门,不是因为别的,是为了夺取贵家族手中的司马令。”
“原来如此。”
司马玮面色恍然,徐徐颔首,沉吟片刻,又问道,“前辈神识搜魂后,是否获知燕州祝氏家族是何背景,位于燕州何地?”
“在下虽对祝铁山神识搜魂,却未获知燕州祝
(本章未完,请翻页)
氏家族是何背景,驻地在何处。祝铁山记忆中,并无祝氏家族驻地信息。祝铁山只知道,其顶头上司是一个叫‘梅夫人’的女人,乃是祝氏家族主事人之一。之所以出现如此情况,在下猜测,应该是祝氏家族为了防备其谋害贵家族的图谋被发现,将祝铁山的相关记忆,都抹除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