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之火过后,大地一片生机,漆黑的树干重新发芽,连被兔子啃光的草地也再次焕发生机,疯狂生长,最低丈高。
从结果不难看出,这是一招很环保的火遁。
一分钟后,鸣人带着一大家子赶回来时,一群人还没从眼前的场景中回过神,没办法,这火遁已经颠覆他们的人生观了。
“能找个地方聊聊么?”鸣人打破了僵局。
“好。”再不斩木然的撤回手,在前方带路,边走边回头看那片诡异的草丛。
草丛外几百米的木屋外,生姜鱼饼两只肥猫尽情的追击着野兔,累了躺下休息一会儿再换一只追。
嗯,它俩共追一只,就这还追不上,丢脸丢到都快被猫族除名了。
不远处,小菱通在一只兔子面前扭动着细长的腰身,看起来像极了舞蹈,傻傻的兔子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睛看着它,一动不动。
鼬科动物虽然无比的莽,但遇到兔子这种灵活多变难以抓捕的猎物时也会改变套路,利用舞蹈一样的动作麻痹猎物,然后一击致命。
简单的例子就是学名黄鼬的黄鼠狼,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故事就是这么来的,它不是假拜,它是真拜。
其实很多古语就是这么写实,就像豆蔻年华,只要是百度过豆蔻的人,绝对会骂杜牧是个老流氓。
叼着野兔后颈肉,小菱通拖着比自己还大的猎物飞快的向通往屋内的台阶窜去。
木屋内空间很大,家具多为木质,大多挂着有驱虫功效的花花草草,花草都经过精心修剪,整间屋子看起来朴素而又精致。
此刻,一帮子人正围坐在由鸣人提供的桌前。
再不斩根本没想过家里会来这么多人,连个能招待的桌子都没有,他本来还想出去现砍一个,被鸣人制止了。
桌子旁是一小块壁毯,上面趴着昏睡的赤丸,顺风正拱到它怀里吃奶。
“你能不能别给我丢人!”鸣人一把薅起顺风,大庭广众的,这像话么。
顺风顿时哀嚎连连:“嗷呜...嗷呜...”
“它说啥?”鸣人转头问向狗语十级的翻译。
牙抚摸着赤丸回忆了一下,说道:“有些乱,但大意是你再阻止它找它妈吃奶,它就不认你这个爹了。”
我真是日了狗了,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还不如小时候喂过你一次尿的赤丸?
这时,白端着两盘冰镇过的果蔬饮品放到桌上,柔声道:“请慢用。”
鸣人拿起一杯饮料一口闷。
每次看到白,他的大脑都在做激烈斗争,大致内容是
鸣人:这是男的。
大脑:漂亮,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