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华说:“每天来弹琴的不一样,有些是筛选出来艺校的学生,有一些有此爱好的顾客,每天排班预约,各自会的曲目不一样。”
李思思“喔”了一身,略提裙摆便径自往上走,到二楼进了“倚云听风”,绕着书橱走了一圈,只拿过《诗经》翻了几页便放下了,出得门来方说:“听说你中医药理很精通?”
章华说:“哪敢说精通,中医博大,入门罢了。恕我冒昧,姑娘今天来我沁芳阁,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李思思说:“也没什么特别,最近很多生意伙伴都在谈论沁芳阁,神往很久了,才得空便过来看看,想着认识你一下。”顿了一下又说:“还有君无邪。”
章华恍然说:“很高兴认识思思姑娘,随我那边茶舍坐坐,茶虽简薄略尽地主之谊。”
李思思说道:“先去三楼看看罢。”
两人不疾不徐,到处走走,偶尔能有一两句对话,也尽是些不知所云之语,或是走的乏了,李思思才令章华带她去茶舍坐坐,章华李思思到一个名为“岁寒”的阁子坐下,一面忙命琇莹拿些干果点心上来,琇莹一面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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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去了,席分宾主坐毕,章华烧水烹茶,不在话下。
李思思看着章华忙碌说:“沁芳阁为什么要建‘倚云听风’?”
章华煮杯汤壶,手下未停,看着李思思那汪秋水说:“无邪说‘现在的人走的太快了,没时间慢下来读书,希望进沁芳阁的人偶尔被书绊住’,还说:‘主席都说了饭可以一日不吃,觉可以一日不睡,书不可以一日不读。’而听琴读书最能入境,就有了。”
李思思神思悠远,没有再说话,章华也没有说。
片刻后闻得茶香四溢,心旷神怡,章华一句“姑娘喝茶”打破寂静。李思思端茶微嗅,然后浅尝辄止,说:“茶是好茶,水器坏了它。”
章华定睛细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神秘的女人,说:“姑娘懂茶?”
李思思淡然的说:“粗知一二。”
章华忙问说:“刚才姑娘说水、器坏了茶,愿闻其详。”
李思思说:“太繁杂,说了怕你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