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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住几日,这次没想到,洛阳掘坟事件,王大壮也牵扯其中。
“王叔,这荒郊野岭的,你大晚上拍人肩膀干啥?”张怀瑾没好气道。
“呦,这不是张大胆吗?今天这是怎么了?”王大壮夹着张怀瑾的脖子笑容玩味的看着他。
“人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赵大师,您这徒弟怎么反着来啊?”
“行了,老王,别逗他了。你年轻时候那些事我都懒得说。”赵义泓说着已经绕着坟墓走了一圈,拿起一把土闻了闻。
“老王,没多大事,老爷子这坟是让人掘了,不是什么老爷子显灵。”
老王听了这话,来了脾气。“狗东西,刨我家祖坟,被我逮着宰了他。”
“先回去,等明天天亮了再来看看,不是什么邪乎事,估计是你得罪了谁。”赵义泓收起家伙什。
第二天天刚亮,师徒两在打坐。此时,阳气初升,阴气未动,饮食未进,气血未乱。可消灾解厄,去处杂念。
突然,房门咣咣作响。王大壮手提一把柴刀,催促师徒两赶紧上路。以往赵义泓一定会破口大骂,凡修道之人,行事必有讲究。今天赵义泓倒没说什么,祖坟都被人刨了,谁还能安安静静坐着,陪你笑呵呵的聊天。
“赵大师,我这怎么越睡越累了?”老王揉着肩膀,不停打哈欠。
“兴许是你睡太晚了”张怀瑾没好气道,昨天被这家伙吓的滚进了棺材里,现在还浑身疼。
赶到坟地时,两人大吃一惊,经验丰富的赵义泓也稍显错愕。那座坟被人重新埋了起来。
眼尖的张怀瑾突然发现王大壮的脖子有几条黑色的纹路,像被针划过一样。张怀瑾上手摸了一下,手刚触摸到王大壮的脖子。头突然掉了下来,就那么耷拉在脖子上。张怀瑾吓的瘫坐在地上,有口却说不出话。
赵义泓确定是人为的之后,去附近看了看,发现了几把铁锹。这方圆几十里,就一个铁匠,赵义泓准备去铁匠铺看看。正准备喊两人,便察觉了这一幕。赵义泓大嘴巴抡了徒弟几下,张怀瑾才回过神来。不停的喊着王叔。
王大壮耷拉着脑袋,使劲拉着赵义泓的手臂,不让他打张怀瑾。那耷拉在脖子上的脑袋依旧在不停的说话,还不停询问赵义泓为何突然打徒弟。
这下张怀瑾看了个仔细,脖子里空空如也,这分明是个泥人。跟着师父这么久,该学的都学着呢。人的恐惧大都来自无知,弄明白后,反倒不怕了。“师父,要用收魂符,要是散了王叔可就完了。”赵义泓欣慰一笑“不错,有长进。”师父这么一夸,张怀瑾竟有些羞涩。“嘶”,师父再夸奖,这脸还是依旧疼啊。“这老头下手也太黑了”张怀瑾嘀咕道。
“这次你来,我老了,也该你试试了。”张怀瑾揉着师父的肩膀,说什么老当益壮,再活一百年。赵义泓踹了徒弟一脚,没好气道“赶紧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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