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慌忙解释说道:“不过,陈叔你也不用担心,我也没见王爷她去别的地方过夜,王爷每晚都是在正厢房独自就寝的。”
陈叔闻言松了口气。
文儿却是接着说道:“只是,王爷每隔两三天就会去一次揽月楼,然后都是很晚回来。”
陈叔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文儿你一眼,“有话,你不会一次性说完吗?你就没劝过公子。”
文儿惶恐的道,“我自然是说过,可是公子他。”
“公子他怎么说。”
“公子他根本就不在意啊,也不让文儿多管。”
“好了,我知道了。”
文儿打量了一下陈叔的脸色,然后说道:“陈叔,那没事的话,我就先去忙了。”
陈叔在想着公子的事也没有理会他。
“这样下去不行啊,他要想个办法才是啊。”
晚上白锦绣沐浴过后,慵懒的坐在床榻之上,海棠跪坐在她的身后,正在为她按摩头部。
“真的是太舒服了,我的海棠手艺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陈叔站在正厢房门外,正厢房的门也并没有关,听着屋中二人的调笑声,他眼神沉了沉,然后他敲了敲房门,白锦绣向门口看去,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
这人她倒是有印象,应该是今天顾月溪从顾府带来的人。
“老奴,陈忠给王爷请安了。”
“嗯,有什么事吗?”
陈叔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海棠,然后垂下头,低眉敛目的说道:“王爷是这样的,我家公子他身体有些不适,好像是病了,奴才是第一天来王府,也不知道该找谁,只能来通知王爷,王爷您能不能去看看我家公子。”
白锦绣闻言,猛然站起身,她这么一起身,使得她身后的海棠,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摔到地上去。
“王爷。”
白锦绣却是没有理会他,问道:“你说溪儿病了,是不是今日出府着凉了,快带我去看看。”
陈叔听白锦绣如此关心自家公子,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白锦绣只在里衣外面披上了一件大氅,也不理会陈叔就径自往东厢房走去。
海棠见状眯了眯眼睛,手中拿着一件厚披风就要追上去,在后面说道:“王爷,您等等奴才,外面冷,您多穿件衣裳再走啊。”
海棠嘴上说着,就想要跟上去,陈叔却在这个时候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说,你这老男人,当着我赶忙,你让开啊。”
陈叔的脚下却是纹丝不动,冷笑了一声说道:“海棠公子,你只是王爷的侍仆,不是妾室,定当懂的什么是分寸,这主子的闺房可是你随意进得的吗?”
眼看着已经看不见了白锦绣的身影,海棠咬牙,今日这么好的机会却是又被人给生生破坏掉了。
他冷哼了一声,“你不过也只是伺候人的奴才,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还是看好你自己的主子吧,别做些越俎代庖的事情。”
陈叔也不理会他,直接离开了厢房,气的海棠是一个劲儿的跺脚。
芍药听到动静进来,问道:“海棠哥哥,发生了什么事?”
海棠脸色难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