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苏震几人不远的一间客栈内,几位酒客看着外面的动静议论着。就在几人议论时,一个青衣白发,面容丑陋的男子提着剑走下客栈二楼,正听着几人的议论。
“嗯?黑脸大汉?被小孩咬了?难道是我兄弟贾明?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别是这小子在捅什么篓子。”白眉男子心想。
想着,白眉男子走出客栈,向苏震处走去。
“贾明,你在干什么呢?欺负一个孩子。”钻进围观的人群,白眉男子一眼就看到了扒着钟蘩脑袋的黑脸汉子。这黑脸汉子正是贾明。白眉男子以为贾明在欺负小孩,于是操着一口酸醋口音喝斥道。
听着这个声音,贾明心中一松,忙回头向白眉男子道∶“哎…哎呀,三哥,你可算来了。我沒欺欺…负这孩子,是他咬我的。你…你快来帮我呀!我我这肉都快掉了。”
白眉男子听了贾明的话,忙上前,见贾明的手上和钟蘩的脸上已全是鲜血。看到这副场景,白眉男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是用力拉扯钟蘩,恐真把贾明手上的肉扯下,若是去撬开钟蘩的嘴,又恐伤了他。白眉男子虽不认识钟蘩,也不知他为何会死死咬着贾明不放,但总不能刚一来就把这孩子伤了吧。
几人正自着急,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围观的人群中忽有一人喊道∶“你们让开,看我的。”
正自着急的苏震几个听到声音,齐齐转头看去,正见一个短发的白衣女子斜挎着布包,拎着个木桶冲了过来。几人看着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女子提起木桶,一把把其中的水泼在了钟蘩的脸上。似乎是被水凉着了,又似乎是呛着了,钟蘩猛地松开嘴,边咳嗽,边擦着脸上身上的水。
“总算松开了!你个小兔崽子,看…看贾大爷怎么收拾你。”
见钟蘩松了口,贾明没顾手上的伤势,直向钟蘩抓去。钟蘩见状不好,立刻趴在地上,欲向人群外冲去。
“我说小孩,你还是先留在这吧,别乱跑了。”
白眉男子见钟蘩要跑,身体一晃,出现在钟蘩身后,然后单手把钟蘩压在了地上。
“三哥,你…你快把他交给我,这小子太太…不是东西了。”贾明憨叫道。看着贾明手上的伤,白眉男子操着口音道∶“行啦,兄弟,你老大个汉子,被小孩咬了还好意思教训回去呀!”贾明听了,想了想,也确如白眉男子所说。“两位英雄莫怪,是我教子无方,两位要怪就怪我吧,还请放了我儿子。”钟洹见白眉男子一脸丑相,又压着钟蘩,担心出事,于是忙上前说道。白眉男子见了钟洹问道∶“老哥,这是你儿子?”钟洹忙道∶“正是犬子。”白眉男子训道∶“你这儿子倒是厉害,瞧把我兄弟的手咬的。”钟洹忙道∶“是是是,是犬子莽撞了,还请英雄见谅。你放心,这黑英雄的医药费由我来出。”白眉男子摆了摆手道∶“伤倒是小伤,我们也是行走江湖之辈,这些伤也不算什么。只是你这孩子太过顽劣,今日咬了我兄弟不算什么,若改日咬了别人可就不好说了。”钟洹听了叹口气道∶“英雄说得是。我这孩子原本不是这样,可前几曰去了小兴山一趟,看着了几个被杀的村民,有些惊着魂了。这几曰一直在家躺着,精神一直不好,谁知今天就突然这样了。”
白眉男子听了,眼中异彩连连。他此次前来,正是为了查明小兴山的屠村事件,不想眼前这人竟是从小兴山回来的,听他所说,像是正好遇到过小兴山被屠。
“那你们从小兴山回来之后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钟洹正和白眉男子谈着,刚才提桶的女子突然插了句话。二人向女子看去,见女子正帮贾明包扎着伤口。
钟洹见这女子装扮,并不熟悉,想来也是这
(本章未完,请翻页)
几日来的,于是道∶“这位女侠,不知你说的特殊的感觉指的是?”女子想了想道∶就比如精神上,有变的亢奋吗?或者乏累。”钟洹道∶“回这位女侠,精神上没出现什么异常,不过回来时确实有点疲累,想是当时从小兴山匆匆赶回,累的。”
听着钟洹的话,女子包扎好了贾明的伤口。
“哎…哎呀,包得还挺好。”贾明憨笑道。白眉男子道∶“多谢这位姑娘帮我兄弟包扎伤口。”女子笑道∶“小事一桩,也不算什么。”女子又看了看白眉男子手下面目狰狞的钟蘩,拱手道∶“看这孩子的样子,身体像是出了问题。还请这位大哥控制住这孩子,我帮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女子边说,边走到白眉男子身边。白眉男子虽压着钟蘩,可感受着钟蘩的争扎,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此时听女子如此说,知她可能是个大夫,要给钟蘩查看一番,于是松开了压着钟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