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幸这兴高采烈的样子,斯奈德有点后悔了,把这小子带在身边也比放他回去强啊!
再搞出些其他的事情来可怎么办?
斯奈德正想扔掉身为主教练的脸皮,来一个临时反悔,李幸却已经飞奔而去了。
再怎么说都来不及了,李幸好像知道斯奈德会后悔似的,那脚步迈的,百米比赛的冲刺跑都没他这么快。
“怎么样?”
“怎么样啊?”
巴尼亚尼、埃文斯、德罗赞等人一概凑上来问李幸的情况。
现在就是李幸展示演技的时候了,他看起来好像是对生活绝望的底层人士,遭遇了政府的剥削,邻居的歧视,朋友的背叛,全世界的冷眼,好像是个遭到天谴,被上帝遗弃的可怜虫,一张脸就道尽了世间的辛酸。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埃文斯看得急死了。
巴尼亚尼来回踱步:“教练是不是对你队内禁赛了?我去跟他说,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要禁赛就禁赛我好了!”
“不!”
李幸又怎们能让他去坏了自己的好事呢:“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拉奇...”巴尼亚尼感激地看着他。
“你这样我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巴尼亚尼伤心地说:“都是我的错呀。”
“不,不是你的错,都怪我酒量太低了。”李幸抬起头,乍看之下,也许比一千多年前举头吟诗的李杜等人都要沧桑。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告诉我们,教练怎么你了?”巴恩斯也听不下去了。
他奶奶的,就没见过这么磨叽的人!
“你们别问了,就让我一个人默默承受好了,请你们带着我的意志继续战斗,连着我那份一起努力,我灵魂与意志永远和你们在一起。”李幸说得好像他马上要被送进殡仪馆火化了一样。
“果然还是被禁赛了吗?”埃文斯听出来了。
德罗赞轻拍李幸的肩膀:“别担心,几场比赛而已的,当观众也挺爽的。”
“要是可以当观众就好了呀。”李幸捂着脸,装出已经流泪的样子。
“什么?难道他不许你去现场给我们加油?”
巴尼亚尼怒道:“我去跟他说清楚!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罚应该连我一起罚!”
“不!别这样,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李幸岂能让这家伙去坏了自己的好事,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巴尼亚尼的胳膊。
“不能上场,还不能在场边看比赛,这惩罚也是够严厉的,是不是还把你禁足了?”巴恩斯是老江湖了,对这套流程熟悉的很。
李幸点头,表示他说得没错。
“教练这次动真格的了。”巴恩斯笑道。
李幸坐了下来:“接下来这几天,我只能回到多伦多,坐在家里,在电视机前给你们加油了,请你们相信,我的心,和你们是在一起的,我的斗志将伴随你们直到这趟旅程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