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某倒是好奇:“班长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
班长?
“你们不是从她那儿打听到的吗?我看你们刚才还在聊天。”怎么还诧异起来了,“不会吧,不会吧,你们连班长都不认识了?”
蓝头发的不是蓝精灵吗?
“也可能是蓝月亮。”宋宋一本正经地分析,“反正不会是班长。”
“能力所反映的心理世界这类的,对本我产生的影响各种各样,外貌的改变也在其中。”阮淳说道,“像班长那样大变样的也算特例了,可事实上,越是强化心理世界所显现的能力,本我就越难以维持,所谓走火入魔——”
“老白无了?”走玄幻流的热血少年在群聊后就潜水了。
“老刘也无了?”这人其实一直没有说过话,属于薛定谔的猫。
“赖兄恐怕也——”好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寝室阵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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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
当当当——正在哀悼室友不幸呢,苍天合理地奏响了祈祷之声,此情此景,特想蹦哒一首凉凉。
“是敌袭!”时隔不到半天,又来怪了?
百十号人立即戒备,从来就没有演习的说法,钟声一响便是不死不休的恶战,尽管这不符合前几次的规律,但放松不下来,必须严阵以待。
千里眼周凝迅速攀上城门占据视野,在开阔的天地间,直视大军压境,这个阵势,仿佛宣告着总攻:“起码上千只蓝小鸟和——一个人类!”
人类,他替代了无边无际的大鸟,他是他们的同类,他漠视着灾难的从天而降,不着一笑。
周凝身边聚集着紧张的同僚,确认对方出现人类后,七嘴八舌的就是问这人是谁。
是谁?被星光覆盖,面容不知。
是谁?被蓝色托起,身形难辨。
是谁?被天空融合,气质非人。
“是……大鸟成精了?”大鸟成精了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们都知道大鸟是巨大的鸟,而它成精了,就是成精的大鸟了,很惊讶吧,周凝也很惊讶,但事实似乎就是这样,诸位怎么看呢?
“原来是大鸟成精了。”诸位并不想思考,你猜是什么,我就当是什么吧。
现在的问题在于,这蓝云压城的局势该怎么打破?
“该蓄力了吧。”宋沉辛顶着风雨欲来,凑到了战斗队伍里,期待阮淳的大杀四方。
“距离不够。”阮淳很烦,“要到一定的范围内才可以塑造光芒。”
“等距离够了,对面都不会给你吟唱的时间。”
“不不不,还有一种可能,在周旋大半时间后,终于可以秒杀对面的瞬间,那怪就被队友干掉了,我还要重新锁定目标,重新塑造。”自己说出了自己能力的弊端,说得心累、烦闷、郁郁寡欢,阮某不笑了都是能力的错!
眼看各路人马亮出自己的底牌,投入到印记之战中,三人城门口风中凌乱,要三木问道“我们干什么”的时候,才是无能狂怒。
“请正视现实,我们支援后排。”宋沉辛拉着三木给那些人影重重让路,而阮淳尚有一战之力,混入到了先攻部队里。
“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