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岳某人从来都是与赌毒不共戴天。
他来赌坊也不是赌博的,而是来发展业务,交朋友的。
色子桌前。
岳离将吃饭剩下的银子随意的丢上桌,全部压了大。
“哗啦哗啦。”
色盅落定。
“买定离手。”
“好,开,四五六,十五点,大。”
庄荷将他的赢得银子推到身前,他看了一眼,又推了出去,还是买大。
五把之后。
庄荷慌了。
每把都是大,每把都是四五六。
这是遇到高手了。
他已经动了手脚,可是每次揭开色盅,依然还是四五六。
他对旁边的小厮眼神示意,叫对方感觉摇人,他顶不住了,再这般下去,不消一炷香的时间,赌场就没了。。
小厮收到讯息悄悄离去。
第六把,四五六,大。
第七把,四五六,大。
岳离准备将银子继续押第八把大的时候,一个面相凶恶的男人领着一队魁梧的壮汉走了进来。
“谁敢在我银钩赌坊出老千,活得不耐烦了?”
男人甫一进门,直接给岳离连赢数把的行为定义为出老千。
先占领道德的制高点。
“陈老大来了。”
“果然,这小子太高调了,有两手本事也不知藏着掖着一点,如今怕是难收场了。”
“听说上个月有出千的家伙被陈老大打断了手,这小子下场估计也很惨。”
一群赌徒议论纷纷,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
“小子,你可知道在我银钩赌场出老千是什么下场?”
陈老大来到岳离对面,庄荷已经让开了位置。
“讲道理,我离色盅这么远如何出千?编织罪名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理由,比如你可以说我刚才进赌场先卖的是右腿,你们赌场的规矩必须先迈左腿。”
岳离看了看对面的大汉,对方带来的人已经隐隐将自己围了起来。
“不承认?那好,我与你赌一把,让我看看你运气是否真的这般逆天。”
陈老大明白对方是来砸场子的,他拿起色盅,晃动起来。
他手法极为娴熟,一看就是个中高手。
“咣!”
色盅落定,陈老大看向岳离。
“买大买小?”
“大!”
陈老大呵呵一笑,他对自己的手法有信心,这把三个一。
“开吧。”
岳离抬抬手,示意对方开盅,旁边围观的一众赌徒同样翘首以待。
“对不起,这把……嗯?四五六?”
“这把我有又赢了,我看看,两百多两银子,今天手气确实不错。”
岳离用一两碎银子,每把都赢,赢了两百多两。
“再来,这次咱们换个赌法,你来摇色子。”
两百多两银子对赌场来说并不不算太多,但是今天若没个结果,对方每日都来,这赌场如何继续下去。
陈老大将色盅丢给岳离。
岳离却并不接。
“对不起,今天出门看黄历说,今天我不宜赌博,尤其不能摇色子。”
一旦他接了色盅,对方便有无数种办法从他身上搜出动过手脚都色子,坐实他出千之事。
毕竟那怕赌场,也需要动手的证据,那怕是伪造的,否则其他赌徒如何安心在此赌博。
“而且我这人运气最好的时候是别人摇色子,自己一上手,运气就会狂跌。”
岳离直接拒绝。
陈老大眼角跳了跳:
“既然如此那还是我来。”
说罢,再度摇晃色盅。
“还是大。”
陈老大揭开色盅,看着四五六的数字,开口道。
“一二三,六点小,你输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