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算三遍。
老头子狠狠地揪自己的头发，竭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店老板赶紧再躲远点，他不用猜也知道，接下来面前这一老一少肯定得为某条公式打起来。
“这不可能成立的，小子，我承认你的想法很大胆，但这个符文重组必定是错的，它不可能成立。”老头子果然找上了刘长生，脸上一副你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跟你拼个你死我活的愤怒模样。
店老板见状默默地拿个防弹头盔戴上。
想了想。
又戴上一副射击耳塞。
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你们的表演了。
刘长生要换在没跟维娜、安东尼奥和英格马三位法师见面之前，那肯定不敢乱改符文子弹的三个符文组。
即使以符文学者加尔的知识进行优化，最多也不会超过5%
然而见识过源海。
参悟出万物皆无限可能的特性。
又跟三位法师在实验模拟中创建过奇妙糖果城堡，信心大增后，刘长生已经不受过去的思维局限了。
他放飞自我地将老头子给自己优化的三组符文，彻底来了个大改特改。
改到连老头子这个发明者都认不出的程度。
第一组的穿甲爆破。
被刘长生改成‘金属射流’、‘易碎爆破’和‘弹片折射’。
第二组的精准修正。
被刘长生改成‘热源成像’、‘锁定目标’和‘御风而行’。
第三组的引导弧线。
被刘长生改成‘星空座标’、‘弹头分离’和‘蜂群袭击’。
正因为修改得实在太过疯狂太过离谱，以致研究了一辈子符文武器的老头子瞬间疯了。我说你小子不要太过分了，有些东西不是光有创意就能够成事的，得结合实际，懂不懂？你要是我的学生，我早一酒瓶子抡过去敲爆你的狗头了……
“绝对成立。”刘长生表示我反复算过的，这样的符文组百分百能合上，甚至用魔能测试过能运行。
“你的子弹要造多大？什么武器才用得了你这样的符文子弹？你难道要设计它来打运兵车吗？”老头子听了想吐血。
符文子弹主要用途是用来击杀亡灵和魔鬼等等敌人。
你整个金属射流。
难道行尸会坐运兵车过来？
还是魔鬼会开着大型机甲跟你对打？
至于什么热源成像更加过分，你说行尸哪来的热源？它纯粹是一具尸体，热源成像有意义吗？
最过分的是星空坐标……你小子到底想打多远距离的敌人？几百公里？几千公里？你不是想告诉我你准备用符文子弹打一万公里以外的敌人吧？
如果是。
那么恭喜你。
你的星空坐标可以大派用场了。
“不一定是全造子弹，造导弹也是可以的。”刘长生双手一摊。
“这东西要拿来打低级魔鬼，那是浪费材料钱，不够成本。要用来打高级魔鬼，人家一看不对，瞬间施展法咒逃跑了，你往哪追？你这叫不切实际！”老头子越说越生气。
好几次，想一瓶子呼在刘长生的脑门上。
不过真动手他又有点舍不得。
别看这小子人不行。
可他的脑袋瓜极有灵性，可以称得上万中无一，所以打是不可能真打的，万一打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