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文武全都被项康这些安排吓呆,就连已经是项康肚子里蛔虫的陈平都忍不住说道:“大王,太夸张了吧?只是丁疾将军的营地遇袭,就连敌人出动了多少军队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没有必要一口气出动这么多军队吧?”
“因为我不知道韩信那个奸贼是怎么布置,准备怎么打!”项康回答得理直气壮,说道:“所以没办法,只能是靠兵堆了,靠我们的兵力优势做最周全的准备,一力降十会,这样才能让韩信奸贼的诡计无法施展!”
“但如果南阳贼军只是出动了一路兵马偷袭丁疾将军的营地,我们又这么劳师动众,会不会让我们的士卒白辛苦了?”张良提出质疑道。
“不会白辛苦,我们的营垒很快就能建成了,这是韩信奸贼的最后机会,他绝对不会只派一支军队打一场没有绝对把握的劫营战。”项康冷笑说道:“退一步说,就算南阳军真的只出动了一路兵马,我们也不会白辛苦,你们怎么也不想一想,今天晚上我们那怕只是歼灭了两千南阳贼军,攻城时就可以减少多少压力?攻城的时候,我们要想消灭两千南阳贼军,要多付出多少代价?!”
张良闭上嘴巴,项康则喝令汉军各将立即依令而行,又命令已经出营集结的公孙同立即率军出发,全速赶往丁疾军营地救援。而再接着,项康又亲自提笔,飞快给丁疾写了一道亲笔手令,让丁疾在稳住阵脚后立即分出一半兵力发起反击,全力消灭偷袭汉军偏师营地南阳军,还要求丁疾务必追杀到底,绝对不能错过与南阳军野战的宝贵战机!
还是在让许季派快马把手令送走后,项康才坐直身体,神情狰狞的说道:“韩信,本王知道玩战术我未必玩得赢你,不过没关系,我的兵比你多,本钱比你厚,就算是拿兵堆,我也要把你堆死!”
…………
同一时间的宛城北门城上,刘老三和韩信也早就收到了自军偷袭汉军偏师营地得手的消息,然而刘老三却并没有多少喜色,相反还有些坐立不安,不断张望北面的汉军主力营地方向,韩信看出他的心思,便开口安慰道:“大王,不必担心,项康奸贼让丁疾匹夫屯兵宛城西门,摆明了是拿丁疾匹夫当诱饵,引诱我们出城偷袭丁疾匹夫的营地。现在我们已经吞饵了,丁疾匹夫的营地也真的遇到了危险,项康奸贼肯定不会坐视不理,要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给丁疾匹夫派去援军了。”
“这点本王当然知道。”第六感十分敏锐的刘老三皱眉答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本王总是觉得有些心绪不安,怎么都放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