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桑,不是我不地道,关键这里是源氏重工啊,又不是在玉藻前,要是让老大源稚生知道了,搞不好我会被当场切腹啊。”
乌鸦哭丧着脸。
“嘁,那怕什么我小师弟可是你们老大的妹夫,到时候我们就是自家人,你怕个毛啊”
“自家人”
乌鸦嘴角抽搐,心说你可拉倒吧,人家路明非的确能够跟老大他们是一家人,你芬格尔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他真要是冒着巨大风险叫来玉藻前里的妹妹,到时候源稚生怪罪下来,估计芬格尔这厮比谁窜的都快。
“乌鸦老弟,你真是让为兄寒心呐,不久前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几度救你于水火,如今我只是想要排解一些内心苦闷,你却搁这权衡利弊与得失,哎,罢了”
芬格尔转变攻势,一副凄凄哀哀受伤颇深的模样。
“这”
乌鸦为难起来。
他这人最重情义,芬格尔的救命之恩他的确是没齿难忘。
这真是让他左右为难,难搞啊。
他觉得要是芬格尔不介意的话,他恨不得自己上阵。
芬格尔偷偷瞥了眼乌鸦犹豫不决的样子,觉得有戏,连忙就要趁热打铁。
呼
就在这时,一阵幽冷的风从窗外吹卷而来。
处在靠窗位置的芬格尔激灵灵的抖了个寒颤,突然看到一个带着公卿面具的身影出现在旁边窗户外,那张惨白的脸还在对他诡异的笑。
“这尼玛是什么鬼东西”
芬格尔当场被吓的一激灵,直接蹦到了一旁乌鸦怀里。
不过后者根本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两人齐齐滚到了病床上。
“芬桑你”
乌鸦惊了,以后芬格尔因为欲罢不能而饥不择食了。
这一刻他在考虑要不要从了对方。
“我我我”
芬格尔嘴皮子狂颤,完全被出现的公卿身影吓懵了。
“咳咳,那个,没打扰到两位吧”
一道笑声从病房外传来,只见路明非正嬉皮笑脸的站在门口。
“那公卿人呢”
芬格尔战战兢兢的问。
“什么公卿人”路明非有些纳闷。
“就是前不久在教堂出现的那个变态家伙,我明明看到他就站在窗边窥视我。”
一边说着,芬格尔一边狗狗祟祟的脑袋朝窗外张望。
“师兄,你多想了。”
路明非一拍青年肩膀。
结果差点把在窗边探头探脑寻找公卿人身影的芬格尔一巴掌魂给拍没了。
实在是公卿人给他的阴影太恐怖了。
芬格尔宁可单挑次代种,也不愿意面对那个浑身散发腐烂恶臭的公卿人。
现在想想还忍不住头皮发麻,更是反胃到想吐。
而且他现在一听到咯咯咯的声音就神经反射。
不久前他的那个主治医生好像是吃的什么导致连续打嗝,嗝嗝没多久,就被拎着吊瓶的芬格尔一拳打哭了。
然后乌鸦也哭了。
因为那个医生也是他的主治医师,说好一会来给他上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