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抬头看向那壮美如烟花般的喷泉,在他眼里却仿佛变成了漫天花票。
那些花票组成了绘梨衣的绝美身影,女孩正对他温柔的笑。
“sakura,我要走啦,你记得要来找绘梨衣呀,绘梨衣还没有跟sakura一起去过天空树呢,据说在那里许愿的话,能够跟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绘梨衣想要跟sakura永远永远在一起。”
路明非记得当时自己哭成了狗,那些执行专员找到他的时候,
顿时都惊了,以为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可直到一番详细检查都没有找出什么伤势来。
在场有执行专员摩挲着下巴,估摸着可能是内伤。
其实在男孩心里的确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内伤,只要触及,就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哪怕他无数次执行任务,经历过无数次所谓的生死考验,其实只是想要让自己忙碌起来,不要有时间去回忆,可直到眼下这一幕的发生,他才知道悲伤一直都在,看或不看,都在那里。
巴士里。
路明非将怀里的绘梨衣搂的很紧很紧。
只有在真正失去后,才方知那失去的痛苦,就像是用刀子一点点将自己的心挖开,然后又用刀尖使劲钻弄心上的伤口,直到那颗心被刀尖钻的鲜血淋漓。
你以为那些伤口一段时间就会愈合不,还会继续这样一次次重复着伤害,一辈子都会生活在这种痛苦中。
如今看着绘梨衣在他怀里开心的笑,路明非内心里涌起狂潮般的感动。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他再也不会将女孩推开,而是要将对方像这样紧紧搂在怀里,再也不离不弃。
路明非这次没有哭,反而非常开心的在笑,因为他心爱的女孩非常开心,他就开心
男孩的笑声同样也感染了绘梨衣。
女孩转过身来,在男孩脸颊上深深亲了一下。
甚至还学着路明非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傻瓜。”
路明非愣了一下,看着女孩可爱的模样,二话不说,同样在女孩脸颊上亲了一下,留下一枚深深印记。
“嘁,没劲。”
老唐从后视镜里看到这恩爱一幕,
顿时有些酸酸的嘀咕。
自顾自地点燃一根雪茄。
不过在点燃雪茄前,老唐将身边的车窗摇了下来,弥漫的烟气还没来得及飘散就涌出了车厢。
脑袋探出车窗的芬格尔也被路明非的笑声吸引过来,脸上的墨镜朝下推了推,看向了不远处卿卿我我的两人。
“嘿嘿。”
青年也不禁感动的笑了起来。
似乎是触景生情,他摘下了那副墨镜,爱不释手的摩挲起炫酷的镜框来。
话说这幅墨镜还是临走时乌鸦送给他的,上面还有对方名字的缩写,显然也是其珍爱之物,没想到就这样拱手送给了他。
当时可把芬格尔感动的稀里哗啦,两人在源氏重工的医疗室里促膝长谈,直到很久之后两人才扶墙而出。
乌鸦送心爱之物给芬格尔,是希望后者哪怕以后在卡塞尔学院长久生活,也不要忘了他们这份坚若金刚的友谊。
这是何等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