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甭管她什么影响,反正事情搞大,对他梁兴的前途,那就有大的影响。
该死的,这一遭真的是亏大。
梁兴只觉得脚底一寒,腰间发酸,昨日勾栏那小娘折腾的疲惫,像是怒火上攻,让他浑身的气息都杂乱了。
眼光余角中,梁兴感觉,那面无表情的贪痴长老,眼眸之间,像是有几分看好戏的姿态。
“娘的!果是秃驴最奸猾!”
梁兴心中痛骂,只怕成为这事的背锅人。
这样的事情,他是常见的,上峰若是怒了,他的前途,怕是要草草了事。
这一刻,梁兴眼眸慢慢眯起,目光在一群花魁中扫视,心中的疑惑越渐多。
这群娘们,大多是淸倌儿,那是有身价的小娘子。
她们自恃身份,甚少参与此等场合?
今日谁能让她们团结一致,走上大街,呼号禁令?
关键她们口号一致,言之凿凿,明显有排练的嫌疑。
她们虽然说的在理,但是为一些男人,能惊动这些清倌人来此申诉?
滑天下之大稽,此事怕是不怎么简单呀。
老辣的梁兴脸色微变,明显嗅到某种让他警惕的信号。
这一切的幕后,似乎有以一双见不到的大手,在操控着什么。
只是奇怪的是,限离令并不是什么大事。
并不是完全不让人离开,为何还要搞这一出?
渐渐的,围观的人,越发多了。
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的一片,还有人居然开始拿出录影石,像是要拍下场景。
梁兴嘴角微微一抽,事情像是越发的有人故意在引导,目标便是他梁兴。
把事情闹大,闹的他浑身难受不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梁兴冷哼一声,他眼中杀机一闪,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
他断然不会让此等事,发生在他的身上。
正在梁兴抬起手,打算召唤亲卫的时候,蔚蓝的天空之上,忽而发出一声极为刺耳的呼啸之音!
这个声音,好像是从极为遥远的天顶传来。
这一刻,整个宁城的百姓,纷纷抬起头,望向天空。
“我的个天,那是什么?”
“好长一道白光呀!”
“这声音好刺耳!”
“划破白云,朝平顶山而去了!”
“难道是云舟出事?”
“放你娘的狗屁,别一张嘴,便是乱说。”
......................
唯有梁兴和贪痴,脸色都是剧变,眼前申诉的事,都变得不再重要,两人几乎是同时跃出茶楼。
梁兴脚下御剑,贪痴脚下一个大佛珠,两道遁光,以惊鸿之速,紧随而去。
紧随其后,两人同时发出惊诧之音:
“万里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