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十年,尤金子爵伤心过一段时间,但很快就振作了起来,在偶然间发现自己很有经商的天赋后,他打拼了十年……
“廷根市酒业大亨尤金.安斯艾尔于今日和南尼斯酒业的负责人欧文.马克西一起共进晚餐,在罗塞尔大酒店内,他们友好的交谈了近三个小时,并最终达成了某些协议,廷根市酒业市场再次出现了三方对峙的现象。”
“据知情人士透露,廷根市酒业市场最近动荡不休,其主要原因是老牌酒业南尼斯与尤金.安斯艾尔对于有关廷根市酒业市场未来发展的方向存在一定程度的分歧,在尤金.安斯艾尔许诺自己明年将会把产业重心放在贝克兰德后,南尼斯酒业主动示好。”
看着廷根青年报上自己的肖像和那醒目的标题,尤金子爵的目光未有变化,只是静静端起桌前的瓷杯,小抿一口,鼻尖感受着来自弗内波特高原咖啡所带来的香味。
“父亲,为什么要丢弃廷根市所有的产业,转而前往贝克兰德,在那里我们没有任何盟友!”坐在旁边的沃利斯不解的问道。
他有着这个年龄段其他青年所不具备的成熟心理,在最近家族产业变更方面,他有着自己的理解。
父亲花费十年打造的商业基础,为什说放弃就放弃了?
“什么知情人士,这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好戏!这都是他们故意找到报社主动透露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沃利斯想要提醒父亲。
尤金不动声色的打断道:
“就是为了利用舆论,把消息散播给码头的那些酒商们,从此以后没有酒商会在和我们行会的交易过程中让利,因为抛开成本,他们所得到的利益与长期投资所带来的付出不匹配。”
“当这个过程变长,我保证,就是这三年之内,我们在廷根市的酒业市场中将再无半点影响力。”
“到时候我们就算想重操旧业,恐怕也会面临重重阻碍。”
尤金子爵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正咬牙切齿的儿子,他接着自顾自的说道:“沃利斯,无需在意这些,金钱也好,肉体也好,不过都是物质世界带给我们的阻碍。”
“记住,只有纯净的自我,才能获得永恒的救赎。”
沃利斯闻言一愣,高挺的鼻梁渗出些许冷汗,他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父亲,接着顺从的说道:“我知道了,父亲。”
尤金子爵对沃利斯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这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骄傲,他今天之所以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帮他一把。
也许,这就是祖父说的重生吧!
……
享用过早饭后,尤金子爵看了一眼怀表,他目光中先是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被欣喜所取代。
在他的视线里,这座独栋房屋的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一位极美的女子:
她有着一双纯真清澈的眼眸,眉眼间却带有浓浓的忧郁意味,在她秀挺的鼻梁下是轻抿着的粉唇,好像此刻正为某件事而发愁。她身穿淡紫色连衣裙,某种点缀着繁星一般的图案从她的裙摆一直延伸到腰肢,像是黑夜轻裹着她纤弱的身体,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绑着一个紫色绸缎所系成的蝴蝶结。
她是罗莎…罗莎.艾利尔
此刻,尤金子爵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感受,情真意切的轻声道:“恭喜你,导师,你离成为高层似乎更近一步了。”
“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