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呢,招认不招认”收拾完石乐志,白荣安看向其他人。
剩下就两个眼瞧着石乐志被打的不成人样,也是招认了,这两个中一个是士绅派来捣乱的,另外一个却不是捣乱的,只因为其堂兄在江西为官,按照规矩,他五年内不得参与考试,而五年后,他就是超龄了,才铤而走险,伪装起来。
收拾完场面,白荣安命令士卒抓人离开,笑呵呵的说道“各位士子,受惊了,受惊了,有得罪之处,烦请海涵。”
“将军,我等可以离开了吧。”赵文廷问道。
白荣安笑了笑“暂且不能,其他地方还在抓奸细,消息不能走漏了,诸位暂且在这里呆一天,且安心,这一天的饭食,我们陆军管了,另外嘛。”
白荣安指了指那个吏员,说道“这位吴上尉,可是考试的行家里手,不妨告诉诸位,在那一届的考生中,吴大人可是名列前十,尤其是术算之法,更是精熟,今日便是免费为大家讲课,若是学会了,中级和高级测试的术算之学,可得满分呀。”
“当真”众人大惊失色。
吏员摘掉帽子,露出了合众国军人标准的板寸发型,敬礼道“本官乃陆军第一师第一旅,重型野战炮营上尉副营长”
赵文廷道“诸位,若论术算之学,优秀者多为炮兵军官,便是海关、税务部门亦是不能比,有吴长官教授,我等可再添几分胜算呀。”
炮兵是所有兵种中最具技术含量的兵种,别说陆军,就是海军中无人能及,炮兵军官掌握的实用数学,在这个多数人不知函数为何物的时代,那可是专家一般的存在。
白荣安配合着何文瑞在福州城里抓着奸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光是福州城就抓了三百多人,一直到这个时候,某些人才是明白东南科考对满清代表的封建王朝的震撼,敌人的反弹越强烈,证明我们的作法越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