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甚尔自己喝酒不醉,但他也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着那种浓度96的生命之水随便灌的,尤其第一次喝酒的人,喝了之后直接断片被拉到医院才是正常的。
瑛纪嘿嘿笑了“喝醉了会很开心,什么都能忘掉。”
甚尔沉默了一下才道“的确挺不错的。”他想喝醉都不行。
“我已经帮你提交了入部申请,你开学就是潜水部的成员了,以后你可以尽情和他们喝着玩。”
顿了顿,甚尔说“你要提前跟着我玩潜水、熟悉一下操作吗”
瑛纪“好啊。”
下一秒,他又说“甚尔也一起玩。”
甚尔轻轻嗯了一声“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慢慢的,瑛纪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再度睡着了。
甚尔松了口气,又走了几分钟,兄弟俩终于抵达家门口,甚尔刚站稳身体,还没叫门,门就刷拉开了。
穿着小绵羊睡衣的织田作之助站在门口,显然红发少年一直在等兄弟俩回来。
织田作之助嗅到了这对兄弟身上的酒气,他先是叹了口气“去洗漱吧,我已经将你们的晚饭收起来了,可以明天早上吃。”
随即少年面露欣慰之色“好歹回来了。”
没有夜不归宿。
甚尔“”
总觉得哪里不对。
第二天一大早,瑛纪常年形成的生物钟让他在早上七点的时候睁开了眼。
理论上宿醉会头疼,但瑛纪没有这个后遗症,可能是昨晚吐完了,瑛纪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愉快地洗漱后将昨晚没吃的玉子烧和牛肉锅热了热,风卷残云一样全吃光了,还不耽误他吃织田作之助准备的早饭饭团。
甚尔看到光速恢复过来的瑛纪,很是佩服。
他一屁股坐在瑛纪身侧,接过织田作之助递来的饭团,一边吃一边问“你昨晚说的咒胎是怎么回事”
瑛纪努力回忆了一下,有点印象了“那个海里的咒胎一会吃完饭去看看。”
织田作之助也坐下来,他好奇地问“咒胎是什么”
瑛纪对织田作之助解释了几句,末了总结说“那个咒胎应该源于人们对大海的恐惧和害怕。”
织田作之助忍不住说“那岂不是会一直有咒胎”
因为永远也无法消除人们对于海洋的恐惧吧
“对呀,所以咒术师还有个任务,就是日常巡视特殊区域。”
瑛纪科普自己的部分工作内容“比如定期去一些人们都害怕的地方,再比如去有负面流言和传说的地方。”
织田作之助感慨道“咒术师的工作真辛苦。”
瑛纪听后心有戚戚焉“主要是咒术师人数太少了,人们的负面情绪只增不减,大家就不能快乐一点吗”
织田作之助却说“快乐也是一种令人羡慕和佩服的能力,很难的。”
甚尔听后抬眸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又看了看仍有感慨之色的瑛纪,不着痕迹地点点头。
瑛纪只能说“人类真是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