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张素商照常训练习,只是在晚上去舞蹈教室上课时,和奥洛夫、吉赛尔谈起了新节目的。
吉赛尔他的龟毛折磨得不胜其烦“柴可夫斯基的冬日之梦不行,肖邦的雨滴和辉煌圆舞曲不行,贝芬的皇帝经是最适合你的了,当时除了你没谁有资格滑这首曲,可你还是拒绝了”
张素商“咳,咱滑皇帝不合适。”
他见自亲爹的赛场表演,才是最配皇帝的人,至于他自的话,“太爷”的名号一喊是十几年,最成了对任何皇公贵族都不感冒的党员。
奥拉夫也不理解“是啊,你挑来挑去,到底有没有想好滑什么我们不断地提出建议,你又不断地否认,我们经快弄不清楚你的想法了,还是说你要滑祖国的传统曲目”
说到这,奥拉夫觉得他悟了,既然是要去奥运,将自家传统文化带去展示也是很正常的嘛。
张素商立刻摇头“我不会把裁判无法理解的东西带到赛场上。”
他是去参加竞技运的,如果没有把握让裁判和观众理解国的音乐,他宁肯不滑,不然传统文化是展示了,金牌也飞了。
吉赛尔深呼吸,又问他“舒伯特和李斯特的曲呢德尔松呢”
天知道张素商的生们都把下赛季的曲目定下来了,如今眼瞅着时间进入了5月,张素商还犹豫不决,他们作编舞也很难的啊
吉拉正在旁边练习规定图形,看到大人们的嘴一直个不停,争执着有关选曲的情,她眼珠骨碌碌一转,脚下一,整个人轻飘飘的到了人工冰场边缘,对抱着猫发呆的父亲招。
尼金斯基看她一眼,没有反应,吉拉也不气馁,她锲而不舍的对着父亲挤眉弄眼、舞足蹈,这么折腾了两分钟,尼金斯基终于犹豫着站起身,走了来。
伍夜明见这边热热闹闹,也凑来。
张素商正在各家名曲之间徘徊挣扎,快要选择困难症逼到闭眼瞎选的时候,有人用不同的语言,问了他同一个问题。
“你想展现什么主题”
张素商下意识地回道“短节目大概是展现优雅但我不知道哪个合适,自由滑是展望一下未来吧。”
这回答可太抽象了,听到回答的人都一阵沉默,张素商却猛地回头,看着吉拉扶着在冰上小心翼翼行走的尼金斯基。
“你刚才在主对我说话吗”
尼金斯基还没来得及回答,张素商呲溜一下滑到他身边,搭着他的肩膀,无比真诚的笑道“瓦斯奇卡,我真你高兴,你会说的话越来越啦”
这话说的人家来会说话,如今只是恢复了语言能力而,也不知道当年爱情到底赋予了蒋家曾爷爷怎样神奇的力量,让他钻研出了张治疗情志病的药房,不仅治好了蒋家曾奶奶,还惠及了芭蕾舞神。
伍夜明翻了个白眼,跑来“所以你想要用什么曲来表现你的想法快点,别真的逼疯你的编舞了。”
张素商摸摸下巴,正要说什么,尼金斯基冷不丁插了一句“肖邦的即兴幻想曲。”
见大家都看向他,舞神低下头,蹦出一个单词“优雅。”
肖邦是挺优雅的,大家都对舞神抱有一种艺术层面的敬意,张素商也没有直接否决“暂定这个吧,我对肖邦不熟,只能先试试,不合适的话还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