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娜斯佳很开心“教练,我也拿了金牌,要不我们回国举办冰演的时候,直接用chaiononice吧。”
张素商一群人簇拥着往外走去,嘴上不断应着,氛围也无比温馨美好。
他看着天空,仿佛看到了爸爸的笑脸。
爸爸,我又拿到了一枚金牌,如果能让你看到我的牌牌好了。
位在赛前采访过张素商的裁判员又走过来要向他贺,张素商也准备好和老生在镜头面前合影,给滑联留供后世研究自己的历资料,谁知这老头瞧着红光满面,十分精神的样子,走到一半突然倒了下去。
张素商满头问号,怎、怎么了这老哥是踩到什么东西滑了一跤吗
接着他听到博克的哀嚎“爸爸爸爸你怎么了你醒醒”
原来这老生是博克的爸爸,等会儿博克他爸是滑联官员吗
在一片混乱之,张素商一抹脸,冷静上前,一把脉。
“肝阳暴亢、风火上扰。”
风。
他对尼金斯基说“瓦斯奇卡,去把我砖包拿过来。”
砖包有两层,一层放砖,一层放些小东西,比如他的针灸包。
尼金斯基应了一声,小跑出去。
张素商硬着头皮把人放平,翻翻病人的眼皮,观察了舌苔,接过砖包,摸出针给人扎了下,叹气“风可危险了,半身不遂都是轻的,要是静湖在好了。”
医治风是可以的,蒋静湖他爹的外号叫“蒋神针”,治好过不少风后偏瘫、瘫痪的老人,在东三省颇有名气。
尼金斯基在旁边帮忙递东西,闻言问“静湖能治吗”
张素商随口回“我知他爸爸能治,静湖本人行不行我不知。”
他们说话用的是俄语,张素商也不怕周围的人听懂,之后跑去俄国找蒋静湖,不是他不乐意给蒋静湖拉病人哈,主要是之前小蒋大夫治好个不孕症的年后,医闹了一次,差丢了小命,以至于他们后来都很谨慎,甚至不敢让外界知治好尼金斯基的是小蒋大夫。
张素商有纠结,以这位老生的症状,应该使用镇肝熄风汤,但他对药有拿不准,主要是不确定该往药里加白术是白芍,而且在外国也难以弄到这些药材,但让他这么放着不管,不将药说出来吧,他又挺担心这个对自己很友好的老生。
直到医生们赶过来,张素商拔针准备走人时,才发现周围人看他的目光有不对。
他捏着针“嗯大怎么这么看我”
马克西姆捂着脸“秋卡,这里是巴伐利亚,不是圣彼得堡”
这里没有已经适应了针灸的群众,更没有时不时上门求医,求医不要医闹的病人,有一群看到欧锦赛男单卫冕冠军拿针扎老人的观众,算知张素商是医生的人不少,但这种治疗式也太挑战外国人的神经了。
在此时,眼睛通红的博克打破僵硬的气氛“请问静湖是谁静湖的爸爸又是谁”
见张素商噌的一下看着他,博克苦笑“我听得懂俄语,如果我没理解错,你们有治疗我爸爸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