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都不承认自己杀了人。”侍神者道。
“暴熊,你杀人了吗?”刘危安看着躺在地上喘大气的暴熊。
“杀了!”暴熊呆了一下,弱弱地回答。
“你的结论是错误的。”刘危安盯着侍神者。
“你信仰神吗?”侍神者问。
“不信!”刘危安很干脆。
“神都不信,不是异端是什么?”侍神者质问。
“你知道我是哪一国的人吗?”刘危安问。
“不是大汉王朝就是亚特兰蒂斯,肯定不是玛雅人。”侍神者道。
“这两个国家会信仰玛雅人的神吗?”刘危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们都是异端。”侍神者冷冷地道。
“明知道这两个国家是异端,这么多年了,你却不去消灭异端,说明你在包庇异端,是不是意味着,你也是异端?别告诉我你不认识路!”刘危安的眼神变得凌厉。
“我在等待教会的统一部署。”侍神者的气势一滞。
“狡辩,一年两年,三年四年,甚至十年八年,都可以说是在部署,几百年过去,没有任何动静,你告诉我在部署,你自己相信吗?”刘危安哂道。
“神的光芒照耀世界,是需要时间的,这个过程,遇上阻力很正常。”侍神者沉默了一会儿道。
“神不是无所不能的吗?”刘危安反问。
“神自然是无所不能的,但是神不能亲自出手,否则的话,大汉王朝和亚特兰蒂斯根本不可能长存。”侍神者道。
“无所不能又不能亲自出手,说到底,还是做不到无所不能,那么教会就是在骗人,既然在骗人,就没有资格让人相信。”刘危安道。
“教会是神在世间的信使,信使是会出错的,但是神不会。”侍神者道。
“不会出错的神,找了一个会出错的信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要不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刘危安好心提醒。
侍神者脸色难看,因为他发现逻辑无法自洽,真神最大的问题就是‘无所不能’,只要有做不到的事情,都能说明真神是不对的,这是一个致命的罩门,教会不知道这个罩门吗,知道,可是,知道归知道,却不能去除。
一旦真神变得不能‘无所不能’了,还如何让信徒们去崇拜去敬仰了呢,不能‘无所不能’的真神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嘴上功夫不错,难怪能蛊惑侍神者背叛真神。”侍神者的语气冰冷,“但是你这一招在我面前是不顶用的,我的信仰就是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