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冬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喘着气把她按在了地毯上,眼梢晕红,偏偏目光极其冰冷。
“你”
瞿新姜冷不丁被按倒,吓得不知道该不该挣扎。
傅泊冬的眼一闭一合,嘴唇微微张着,似乎难以呼吸,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字音,“那封信真的不是你写的”
“不是。”瞿新姜斩钉截铁地否定。
傅泊冬撑着身俯视,头发垂落在瞿新姜的肩头,忽然咬紧了牙关,很像是电视节目里的饿兽,想要吃人,然而她微卷的头发又是那么旖旎。
瞿新姜有点害怕,推着她的肩,“你怎么了”
“酒是你给我的,你问我怎么了”傅泊冬发笑。
瞿新姜反应过来,多半是酒里下了什么药,随即脊背涌上寒意,又使劲地推起傅泊冬的肩。
傅泊冬隐忍着,将身下的人牢牢禁锢,连手指的关节都烫到泛了粉色。
在傅泊冬的嘴角再度逸出低吟时,瞿新姜的肩带骤被拉下。
无人开口,一人气息慌乱,另一人同样急促。
傅泊冬冷淡的脸上全是难忍的神色,似是神经被拉扯着。她在抗拒,在被逼迫,酒里的药要将她撕成两半。
时间变得漫长难捱,不管是对谁,都是一种煎熬。
可是瞿新姜快忍不住了,她的生活从来不需要耐心,只她一个神色,就会有人顺着她。
在瞿新姜挣扎的时候,傅泊冬将滚烫的双手贴上了她的脖颈。
那一段短暂的时间里,瞿新姜说不出话,被掐得差点窒息,眼皮耷拉着,推向傅泊冬肩头的手往下垂落,只能无力地仰着头。
她的脸上也浮上了粉意,唇微微张着,似是要诱人亲吻,衣衫不整地承受着扼颈。
就在瞿新姜觉得自己可能要死时,扼在脖子上的手忽然松开,她眼里聚起泪,无力地咳嗽起来,小声说“疼”
傅泊冬扶着柜子站了起来,跌坐在床上,将颤抖的手探向了自己的裙底。
而瞿新姜躺在地上小声地呜咽着,攀着床沿害怕地坐起,在床沿露出一双眼梢薄红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向傅泊冬,“酒是别人给我的,我不知道。”
傅泊冬喘着很急的气,掩在裙底的手在缓慢地动着。她伸出撑在床单上的手,把瞿新姜抬起的头摁了下去,带着不用拒绝的力度。
“别露出你的头。”
瞿新姜不得不低下头,视线被床沿遮住,不敢再抬起。
“别人给的酒也敢接,你的脑子呢。”傅泊冬刻薄地开口,声音略微喑哑地颤着。
瞿新姜的领子快垂到了肘间,也没敢去拉。
过了很久,傅泊冬把她的下巴捏起,直视着她的双眼,用略显迷离的目光看她,“你想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吗。”
瞿新姜摇头。
傅泊冬的记性很好,掩在厚重裙底的手还在动。她目光冰冷,却用沾染了情色的的声音念出了当年信里的内容。
很低俗,全是性骚扰。
瞿新姜闭起了眼,气息因害怕而变得更加凌乱,眼睫被泪水打湿,越发乌黑。
药的剂量一定不少,药性也很强烈,因为瞿新姜在那个房间里待了一整个晚上,听得清清楚楚。
第二天,下药的男生被找到,瞿新姜觉得这个人连同他的家族可能都要遭殃,而傅泊冬,大概已经怨她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