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种种,她感觉自己汹涌的悸动好像有了突破口,心底的堤坝却来不及拓宽,所以轻而易举就会被渴求淹没。
瞿新姜会想到傅泊冬柜子里的种种物件,会猜想,傅泊冬什么时候才会动用。
她气息闷热,摸索着把傅泊冬衬衣的纽扣又解开了几颗,还把那件深色的外套拉下了傅泊冬的肩头。
她不怕傅泊冬生气,因为这是她的特权。
傅泊冬衣衫不整,却好整以暇地看她,“一会的节目不想看了”
瞿新姜回过神,忙不迭收回手。
可她的手腕被握住了,本欲收拢的手指被强硬地按在了傅泊冬敞着的衬衣底下。
掌心下,蕾丝的纹理尤为分明。
温热,软颠颠的。
瞿新姜的手被按着,盖在腿上的毯子被傅泊冬掀开,细直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踝骨。
毯子下,睡裙被卷到了膝盖上。
瞿新姜想,傅泊冬很快就能碰到什么,如果她不把腿并起来。
楼下,刘姨榨好了果汁,连带着一些小食放在了托盘上,往阁楼上走。
阁楼的台阶被踩到时,会嘎吱作响。
刘姨的脚步声显得有点重,在门里会听得很清晰。
瞿新姜并起了腿,很快收回了自己被摁住的手,还把盖在腿上的毯子拉严实了。
傅泊冬笑了,收回手拉拢了敞开的领口,却没有重新把扣子扣上,只是虚虚地掩着。
刘姨敲门,“小姐,饮料和小食拿上来了。”
“进来。”傅泊冬说。
刘姨进门的时候,因屋里两人拉得过远的距离顿了一下。她低着头把托盘放下,又说“太暗了,伤眼睛。”
“没事。”傅泊冬说。
刘姨没说什么,转身就下楼了。
瞿新姜把脸埋在膝盖上,有点难为情,“你也不怕刘姨看见。”
“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傅泊冬说。
瞿新姜一愣,直勾勾地看着傅泊冬。
傅泊冬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曾让她觉得难堪的瘾和欲。
是的,傅泊冬很平静,她已经接受。
瞿新姜“嗯”了一声,心觉欣悦。
到点时,平台上一下就能刷出节目第一期的视频。
傅泊冬就这么点了进去,没给瞿新姜任何的准备时间。
节目是从海选的节段开始的,长达半个月的海选被浓缩成了短短的十几分钟,过选的选手面容上被打了马赛克,只有声音是清楚的。
在短暂的十几分钟里,瞿新姜找到了自己,视频里被遮掩了面容的人影变得有点陌生。
她慢腾腾朝傅泊冬睨去一眼,傅泊冬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好像无所觉察。
瞿新姜隐约有点失落,但很快因傅泊冬一句“是你”而打消。
“可惜那天没能和你一起去。”傅泊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