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幸运知道醍醐喜欢物部将司后,堀越旬又找到了新的发力方向不仅毫无眼力见地将两位女生做对比,还反复强调物部将司和黎觉予的深厚情谊。
于是醍醐被刺激到了。
像这种骄傲的贵女,向来好骗又狠心。
醍醐默默将药收进口袋,冷面自负地说“感情在利益面前,还剩下几分如果醍醐家对物部家发出邀请,你觉得物部将司他还能拒绝吗”
“我就知道,醍醐小姐是最好的队友”
堀越旬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对话直白到这种程度,再继续说下去反而毫无意义,两人又一顿告别寒暄,结束了这场深切的初次见面。
等堀越坐回车内,看着醍醐急匆匆往排练场跑的身影时,才后知后觉感叹“真幸运啊。”
“怎么大家都喜欢木讷将司”
“唉将司真得感谢我。醍醐的身份可是好东西,和她在一起更有利于”
堀越旬自顾自说着对朋友好的话。
而负责充当聆听者的驾驶位司机,则是出于对少爷真诚的爱护,稳妥地附和说“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对某个女孩那么上心。”
“这让我想起你小时候,也是有个很稀罕的玩具。当时只要其他家小孩露出羡慕的表情,你就把玩具砸得稀巴烂,破坏对方的欲望,实际上只是不想对玩具放手罢了。”
的确有这么一件往事,但堀越旬没明白,在这个时候讲出来是干什么。
难道他还真喜欢黎觉予啊别笑死人了。
堀越旬怀着这种自负心理,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说“既然连我小时候的事情都记得,看来你也是时候退休了。”
“欸,忽然又忘记了。”
“这是老年痴呆,退休”
“你可饶了我吧,少爷。”
排练场内,结束一天训练的黎觉予,拖着沉重的身体往休息室走。
长时间的歌唱在她身体里沉积起满足、如意的心情,使她忘却东京一切烦恼,脚步轻快。而这种大病初愈般的轻松,在进入休息室后,彻底烟消云散了。
才刚走到座位,黎觉予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有两三道目光,持续不断地凝视关注着她,让人难以忽视。
这种像是等待着把撒出去的小鸟捉回笼子里的感觉,让黎觉予十分不爽。
她拿起水瓶,没有喝水,而是借着瓶身遮掩,双眸不可察觉地朝四周扫了一圈。
最终,她将目光锁定窗边,一位眼神飘渺的少女身上。
实在不是黎觉予目光锐利,而是少女身上的不自然感太重,她不仅脸色白得吓人,还会不自觉地瞄向某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服道部
黎觉予心中明了,放下水杯后快步走上前去,哗啦一声猛地掀开表演礼服的防尘布料。
坐在衣服附近的几人同时望来,顿时发出“啊”的尖叫声。
只见属于月组一番娘役的表演礼服,横七竖八都是划痕,有的划痕太深甚至破坏了内衬,破碎的蕾丝跟着掀布动作,飞舞在半空中,不是缝缝补补就能上台的程度。
半响功夫,道具损坏的消息传遍全剧团。
服道部员工见经理人都过来后,遗憾地说“全坏了,完全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