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明白。我不会为了你去伤害他。我不会为了你去伤害任何人。现在,母亲,请你让开,我要去找”
“喜欢,真的能让你发狂啊。”
海伦娜微微笑起来,猛地挥动手臂,一掌抽在随时警惕她法杖的安娜贝尔太阳穴上
她完全没做任何准备。
她从未想过,对方会真的对自己动手。
“我改主意了,亲爱的女儿。你明显是对那个低贱精灵献出太多盲目炽热的喜欢,却缺乏对你母亲的敬爱我不会把它锁起来,我会把它抢过来。”
倒在床边的安娜贝尔,捂着头无声挣扎起来。
那挣扎在瑰丽且伟大的魔法前,微乎其微。
“你会继续敬爱我,仰慕我,渴望我的回复你对他的喜欢有多浓烈,将来就会对我多么言听计从。至于那只精灵让低贱的生物从你脑子里彻底消失,如何”
不
绝不
不、不、不、不
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安娜贝尔,想想办法,你针对情感所做过的准备,你必须你能做到你
“砰”
不知多久后,海伦娜缓缓直起身子,而昏迷的安娜贝尔瘫软在地上。
唔,效果惊人。
她看向杖尖某团极美丽的火焰无声无息、温度柔和的火焰,跳动时还莫名发着光,仿佛是以繁星为其火花,以月亮为其火种。
比她想象中浓郁多了,这可没法全部转化为对自己的“敬爱”。
真是耻辱啊,把喜欢积累得这么深,我都要为她感到害臊了。
看来还是需要更进一步地教导,这孩子。
海伦娜挑挑拣拣地移动杖尖,抽出一抹相对较浓厚的火焰,念动咒语篡改了它的形状与色泽,再重新将这团小的可怜相对本体小的可怜的灰色玩意儿,塞回对方的心口。
剩下来的哼,也只好把喜欢变成具象化的东西,再仔仔细细上锁。
藏在哪儿
必须是个永远不会被打开的地方。
海伦娜想了想,挥手用咒语将那团温柔的火掐在掌心,转身走出卧室。
侯在门外的仆人立刻迎上来。
是她特意为了今天所准备的仆人。
“夫人”
“小姐还在哭泣。”
海伦娜说“去给她准备一壶热茶,晚点再来叫她,别让任何人打扰。”
“是的,夫人。”
她迈步离开,空旷冰冷的走廊里,只余鞋跟敲打地面的声音。
该锁在哪儿呢哦,对了。
至高无上的家主,他那只从不允许旁人打开,只用最简朴的手法配了一把小钥匙的,文件柜里嘛。
洛森布朗宁,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不,准确来说,是疼醒。
“嘶我药呢”
捂着右耳匆匆拉开抽屉,好容易摸到自己的药瓶打开灌下后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疼痛年年有,通宵尤其多。
唉。
喝过药之后,洛森稍微数了数,发现存货只有三瓶了。
又抬头看看钟,发现这正是交流赛决赛的前一天深夜十一点,他刚刚是又睡在了书桌上
嗯,不急,药的事根本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