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的这位苏格兰光是从外表上来看,不太像是组织的人。
唔虽然我也没资格那么说,毕竟我也不像。
不过我明白了为什么贝尔摩德说感觉对方和我合得来了因为他看起来脾气挺好的。
我摘下墨镜,问出自己的困惑“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对方在我对面坐下,微笑了一下,解释道“贝尔摩德说了地点和你的特征,这边的候机室也没有其他的干扰选项。”
哎感觉挺不公平的啊
贝尔摩德都没告诉我特征
对方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就保持了安静。我看了他一眼,就低头看自己的杂志了。
我记得宫野志保说自己发表了论文,应该是这期来着不知道是用本名还是假名,应该是和聚酰胺胺型化合物的合成有关的吧
苏格兰和安室透是两个类型的。
啊不对,之后应该喊波本了。
波本当时见我明显是带着主动性的,虽然身份上来说是被派来保护我的,但是他隐隐是自己占据主导地位的感觉。不管事实情况到底如何,至少心理上是这样子的。
而苏格兰则是相反了。
虽然这次是对方占据信息方面的主导但是明显是交由我做决定。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们两人虽然都一言不发,但是相安无事。
至于为什么只有一个小时么不是因为飞机准备起飞了,而是飞机误点了。
因为航空管制一类的,飞机误点其实也是常有的事情。
再加上我们买的是头等舱,候机室的设施和服务也很到位,等一会儿倒是也没什么但是,我饿了。
而头等舱准备的点心,好垃圾。
虽然因为时常用脑过度,我吃很多甜食,本质上来说是个死甜党但是不代表我喜欢齁甜的。
在这点上,无论是美国的机场还是日本的机场的小点心都无法让我满意。
所以我在尝试了一小块之后,就放下不吃了。
可是这次误点的时间,有些过长了。
如果只是误点半小时还好可是,在苏格兰跑去观察情况回来后,告诉我是因为飞机的灯坏了正在紧急抢修、还需要起码三小时的时候我看着我藏着吃的、宫野志保当时帮我改良过的、只剩下最后一颗的自制糖果,一脸绝望地把糖放了回去不,现在还没到这种山穷水尽的时候。
大概是因为我的脸色太差了,苏格兰带着点迟疑问道“可可酒你没事吧”
“没事我就是有些低血糖加低血压而已。”我从背包里拿出眼罩,闭上眼睛,戴好眼罩,往后一躺,有气无力地说道,“美国办事的效率本来就很垃圾,他们说三小时那就起码要五小时了,去问的时候只会和你说我们会尽快我先睡一会儿,等时间到了再喊我。”
“好的,你休息吧,其他的我看着。”苏格兰应道。
而就在对方话音刚落的时候,我的肚子响了一下。
这个动静虽然不大,但是在安静的单间候机室里,显得有些清晰了。
我沉默了半晌,摘下眼罩,看过去凝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