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断绝啊,只是我和这个新人处不来。”
“哎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种类型的呢。”
贝尔摩德露出颇为遗憾的表情。不过没几秒之后,她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笑容来。
“那也没关系,等可可酒你有想要的男人之后,我再好好教导你好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可可酒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呃,很不组织。”一张标准亚裔脸、穿着连帽衫的黑发青年评价道。
这是真的,比起他们目前已经知道的一些代号,可可酒这个称号过于甜美无害了,甚至带着点幼稚的可爱成分。
“本人也是哦。”金发青年吐槽道,“会让我觉得是从哪个收视率太低没人笑而被砍掉的脱口秀里走出来的参赛成员。”
“哈哈哈哈,看起来零你对对方的印象不错嘛。”
“不与其说是不错,不如说是怪异吧不过,这个人倒是个重要人物。”
“嗯怎么说因为她是重要的研究员”
深肤色的混血金发青年表情收敛起来“不仅仅是这个她有超忆症。”
“哎有超忆症我记得超忆症也不一定是天才她是特例的那种”黑发青年一愣,“怪不得那么年轻就是组织的干部”
“没错,她所知道的资料和事情,绝对比组织其他人都要多。”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之下,金发青年的表情都似乎被这暗光给吞噬掉了一部分,显得模糊不清,只是他那压低的声音透露出的语气显得冷静而肯定,“之后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活捉她,我觉得她能发挥巨大的价值。”
所以实际上很多超忆症不仅仅不是天才、甚至在学习上的表现会比普通人更糟糕,因为他们对于信息处理的难度更高更慢。
我这样子的,算是少数人中的少数了。哪怕没有超忆症,我也会是个天才。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子,我才会被组织抓着重点培养吧。
其实如果能选择的话,我并不想要得这种病。我也不想别人知道。
现在被这个只认识不到一天的组织新人知道了总觉得很不爽。
要知道除了我的监护人贝尔摩德、以及曾经带过我一段时间的琴酒老大、还有boss、朗姆酒、伏特加、我的心理医生、当时给我诊断的医生、帮我做智商测试的医生、医生的助手和他带着的研究生呃,仔细一想,知道的人还挺多的。
那算了,不生气了。
大概是我明显地把不开心摆在脸上了,安室透还多看了我好几眼,在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收敛起脸上的笑,开口道“抱歉,我并没有想要借此卖弄或者刻意冒犯你的意思。”
我扭头看向他,对方虽然目视着前方,表情倒是挺认真的。
说的应该也不是讨好或者缓和气氛的,而是心里话。
我抿了抿唇,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不管如何,总要吃一堑长一智。之后我要更加努力掩饰才行。
“我之前就发现了,你虽然记着笔记,但是上面的内容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可是研讨会是组织要求你过去的,还特意派人保护,证明还是一件挺重要的事情吧可是你并没有记录不过这个时候,我也只是认为你是那种记忆力特别好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