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崎娜娜“我只是我只是想争一口气啊我也有我自己的梦想啊凭什么要我当那个依附品跟着他去东京呢我其实一开始只是想和莲做个了断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我知道现在差距太大了我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了我其实也很害怕啊,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和莲说啊”
铃木园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总是那么倒霉,总是遇上那样子的这一次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可能是我的真命天子的人如果这次出意外我可怎么办啊呜哇哇阿真先生为什么不联系我也不接我电话啊”
毛利兰“我不在巧克力上写名字是因为觉得送不出去啊新一他根本不在这里情人节的巧克力没有办法在情人节送出去那就没有意义了啊园子还说我坚强如果我真的那么坚强就好了”
我不知道是贝弗利教授的方法太过给力,还是看着我是个不熟但是面善的博士有信服力,她们在最后都防线被击溃,开始边哭边抱着我吐露心声。
我除了用带着点茫然的眼神摸摸她们的脑袋安慰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结果到了最后,我好像没有算什么命,只是让她们把自己的命说给我听了
当然,我也有给出建议的我劝小松奈奈分手;劝大崎娜娜也分手;劝铃木园子尝试给对方买一个可以视频的电话;劝毛利兰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如果没办法送给工藤新一不如送给我。
给四个女孩子都递上了纸巾之后,我悄悄地出去,跑去敲了隔壁的门。
是江户川柯南开的,他看见了我还一愣“嗯夏目姐姐怎么了,出事了吗”
“唔”我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后面连带着起身走过来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面带忏悔低下了头,“对不起,我似乎把她们都弄哭了。”
三人“啊”
我觉得我也很无辜,我只是尝试当一个合格的心理咨询师,没想到效果好过头了。
不过几个女孩子也就是憋着了而已,哭了一把之后就都恢复了,哭得越狠恢复地越快。虽然哭得最狠的铃木园子其实是事儿最小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暴风雪也越来越强了。我和毛利兰以及铃木园子一间房间,我趴在窗户那边往外看雪,还打了一个哈欠。
“夏目小姐你困了吗要不要先休息”
“还好”我揉揉眼睛,觉得自己犯困跟这边的低温也有关系,我毕竟是在洛杉矶那种地方长大的人。
正当我打算顺着铃木园子说的话去睡觉时,放下手时一怔。
因为我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对方的脑袋上,出现了鲜红的名字和日期。
这附近有人死了可是这里都只是山庄,总共只有那么几个人
我立马跳下床穿上鞋跑出门,隔壁房间和楼下客厅里都没看到我想找的人,我只能问还在客厅里的人“小松,大崎,其他人呢”
小松奈奈回答了我的问题“哦,二垣先生就是那个记者,一直没有回来。现在外面雪下得那么大,太危险了,其他人出去找他了,我和娜娜因为喝了酒所以就没去”
我看着醉酒了睡趴在沙发上的大崎娜娜,了然点头。
不过其他人其他人都在外头,谁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出事了啊
我有些着急地在原地转了三圈,心知自己跑出去的话根本找不到人还只能添乱,就只能趴在床边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