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有些慌了,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堵门的东西。
啊等等,堵门的话岂不是更显得奇怪那果然还是继续装失忆不对,应该是重新装,假装自己没有了这段失忆期间的记忆
“你是已经恢复了对吧我把早餐放在茶几上了,等一下就出门,你有事的话直接给我电话,暂时不想听到我声音的话就邮件联络我。你的手机我等一下给你放早餐边上。”波本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有些迟疑,继续开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抱歉,我动作粗暴了一些。”
接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但是我想你应该能理解,你也说过必要的时候可以有点强硬的手段不是那样子做根本拦不住你”
我想了想昨天晚上到最后,我想要打电话给琴酒老大让他喊我boss的场面,非常心虚地低下头,觉得波本说得很有道理,甚至还要感谢他一下。
好,那就不追究手铐的问题了。
我迟疑着磨磨蹭蹭地挪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声音。
听到关门声的时候,我才犹犹豫豫地打开门,小心地探出脑袋往外看,然后就对上站在门口、背靠着墙倚着看着我这边的金发青年的视线。
我一惊,倏地关上门,并且大声控诉“你使诈”
“因为我需要确定你的确是恢复了。我这次是真的走了,放心地出来吧你是什么刚领回家的流浪猫吗”
我继续悄悄听,这一次关门声之后,我没有立马开门,而是等了个大概三分钟,发现的确没有任何声响了,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往外看了看。
这一次波本的确是离开了,我迟疑着走出来,端起桌上的早餐吃。
客厅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包括我昨天散乱的那些稿纸也被收拾了起来,叠好放在一边,用笔压着。
至于我昨天用来计算的白板也都被推在一边。
平时的话,我是不可能跑客厅来工作的。有什么数据计算都在是在研究所那边或者自己的房间里。
可见失忆了后的我,是真的完全的傻大胆了啊不过如果没有组织这些年的经验,我大概真的就是前两天表现的那样子因为毫无顾忌,所以随心无畏。
或者说如果我父母还在的话。
将早餐吃完之后,我把盘子放到了厨房,又溜回了自己的房间窝着。
没办法,现在这个客厅,承载了太多让我一回忆起来就想逃离这个星球的记忆。
我觉得我起码有三个月不能直视波本了尤其是在发现自己失智状态的时候写下来的评分表之后
为什么我会搞出这种东西啊而且为什么能在丝毫没有记忆的情况之下写下sex方面对比啊凭空想象来对比的吗
真要作对比那也只能比吻技不对我在想什么呢
冷静点,我要好好地思考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总之先把火星移民计划当做na,接下来该想一个nb了
如果我对两头都说自己喜欢另一个不行那是践踏他人心意而且我觉得松田警官是不会放弃的毕竟是说出了“抢别人女朋友不犯法”的人这是一个警察该说的话吗
那就说喜欢第三个唔,也不行。因为没有任何说服力,无论是zero还是松田警官,都会一眼看出来。
那说自己是es啊,这也不行,他们随便来一个脱个上衣我就会立马暴露了。
毕竟我又不是真正的性冷淡,之前那么说都是为了躲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坐在那里想了很久,最后决定找场外求助“你好,贝弗利博士。”
heo,dear屏幕上和我打着视频电话的心理学教授扶了扶眼镜,颇为矜持地一颔首,找我有什么事吗,夏目博士是发现了新的有趣的研究案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