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檀气涌如山,憋足了劲把人拽到榻旁,再埋在他肩上,狠狠吸了一口。
真香
她什么造化啊能亲得着口感这么好的男人
听着那绵长且满足的唔声,躲着雨点般砸过来的软润唇腮,景昭心潮翻涌。
又来了,这般逮住了便可劲啃,很难不令他想起,曾给她作外室那些时日里的荒唐。
而景昭能想到的,沃檀也想到了。
然而病秧子到底已经不是她的外室,卯劲一个旋身,便反将她控了过去。
一居高,自然便有了凌人的气势,且他不止凌人,眼角眉心还凝着一段刀刻斧凿般的贞烈。
那股贞烈若化开来看一眼,便是誓死不从四个大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沃檀抬了抬腿,哼哼唧唧打着拖腔。
按住她作乱a3034记0膝,景昭沉声“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哪个以前,二人话中各有所指。
僵持片刻,便在沃檀苦恼男人真难哄时,景昭出声了。
“你可知凉了的心,是需要捂的”他英挺的鼻梁微微沁汗,以剔亮的目光锁住她“本王就算真是泥做的,也该有三分气性。你若想这婚事重新作数,少不得要让本王看到你的心意才对。”
这个当口,沃檀的脑子转得比陀罗还快,开腔便是夸张到黏稠的嗓音“怎么没有心意人家对你一见倾心”
景昭凝色更深。一见倾心和见色起意,她当真分得清么
且莫管分不清得清了,于沃檀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要圆上她在杨门主面前说过的话。
心中乱愁如飞,沃檀咬着唇,羞涩地扌童了他一下“你能不能今天先让我怀上孩子”
殿室之外,处理完手头事的韦靖过来回事,被万里挡在阶下。
“晚些再说,王爷在忙。”
韦靖看了看关起的殿门“有人在里头”
像是应着他的问,那殿门开了一扇,主子吩咐让取一套女子衣衫来。
韦靖口头应着,两只眼却贼尖地瞥见自家王爷的小腿,好似被一双女子臂膀给抱着紧接着,一张熟悉的面孔,险些从他们王爷双腿之间伸出来。
“还不快去”
主子发话,且语气寒津津的,韦靖再不敢多看,连忙背身跑了。
待取了衣衫,再送去那殿中后,最后打那殿中出来的,果然是韦靖臆测中的人。
少见的,他们王爷板着张脸,那女杀手绞着手指头,一幅想近不敢近的样子。
看来他们王爷的招数,已经管用了。
虽是后来,但韦靖不过心头略略兜转一番,便把这里头的事给想了个八成透,且深以为然地摇头晃脑。
“得之不易,才会珍惜。”
可是他们王爷真能降得住这女魔头才好,就怕她走偏,做些个让人当场中风的事来。
但很快,韦靖便觉得自己多想了。
盖因那女杀手走着走着,突然平地崴脚,以极夸张的姿势与惊呼摔了下去可他们王爷,却连眉头都未动一下,全程袖手旁观。
甩甩脑袋,韦靖往殿内走去。
才一踏过槛栏,他便惊得脚下生了根似的,拔都拔不动。
这这这这殿里头到处都是水渍不说,再看那侧翻的桌凳,摔了满地的用具,以及衣架之上,那几件沾了血的男衣。
更莫提头枕被褥都被蹬到地上的,皱皱巴巴的床榻
他们王爷都流血了,这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