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我左耳听不见吗
接着说就等于报答案,她及时刹住,巴巴看他。
男人没有回答。
云厘讷讷“你怎么不说话”
男人看她,平静说“你没说完。”
“”
云厘换了个问法“就、就是,你刚刚为什么让我靠近点”
四目对视。
周遭人影纷扰,嘈杂又显得沉寂。就在云厘觉得他下一秒就要点破时,男人把手机放回兜里,随意道“规则,不能让第三人听见。”
这附近刚好有家ktv。
徐青宋似乎是这的,也不用提前预定,进去就被服务员带到一个派对房。空间很大,三步台阶将其分成上下两错层,再容纳十人都绰绰有余。
酒水小吃和果盘陆续送上。
几个放得开的已经拿着麦开始嘶吼,点歌台接连被人占据。其余人分成几堆,要么打牌,要么玩大话骰。
还有些跟云厘一样,坐在一旁聊天听歌。
这桌坐了七八人,好几个云厘也叫不上名。中间位置是徐青宋,正笑着跟人碰杯。刚刚跟他一块来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她低眼看手机,又有意无意地往周围扫了圈。
恰在这时,有个女人半开玩笑“徐总,你刚带的那个帅哥去哪啦怎么输了还不过来买单”
云厘的注意被转移。
徐青宋无奈“人身体不适,放他一马吧。”
女人名叫杜格菲,听何梦佳说是某平台的女主播,今天几乎把在场所有男人的微信都要遍了。她托着腮,继续打探“是不是女朋友查岗呀”
徐青宋不置可否。
杜格菲“没来得及要个微信呢。”
仿若没听懂这言外之意,徐青宋叹惋“那可惜了。”
“”
杜格菲明显梗住。
桌上有人噗嗤笑了声。
云厘压着唇角,也有点儿想笑。但过后,心情又平白低落下来。
这情绪不知从何而来,像棵被暴晒的含羞草,蔫头耷脑,丧失精神气。
又像是想投入许愿池的硬币落空。
过了会儿,何佳梦凑到她旁边,小声问“闲云老师,你想去厕所吗我不太想用包间的坐厕。”
云厘回神“有点儿,我跟你一起去吧。”
从包间出来,走廊的灯光昏暗,灯仿佛被糊了一层布。没几步就有个公共卫生间,进入之后,布也随之被掀开。
解决完,云厘出来洗手。
何佳梦已经在外头了,突然问“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闻言,云厘看向镜子。
何梦佳打量了下,又道“而且只有右边红。”
“”云厘也才发现,“我不知道。”
“是不是,”何佳梦嘿嘿笑,“刚刚那帅哥传话离你太近了”
云厘忙否认“不是。”
何佳梦压根不信,继续道“那帅哥像个冰山似的,你看别人跟他搭话都聊不上几句,没想到还会主动撩妹。”
云厘招架不来,只好扯开话题“你不认识他吗”
“不认识,可能是我之前一直在总部,没怎么过来。”何佳梦说,“我刚刚听同事说,今天早上在店里也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