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知道”从来都是顶天立地,流血不流泪的大男人,此时此刻说话的嗓音都飘忽了下。
等飘忽完付立诚又觉得不对劲,他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有什么好心虚的。
想到这里,男人方才紧绷起来的肌肉又放松了下来。
吉雪感觉屁股下面放松的大腿,眼中划过狡黠,反问“我不能知道”
知道妻子是故意逗自己,男人好脾气的回“能,你想怎么知道都可以。”
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将最后一块咸蛋黄挑出来喂给她。
吉雪又就了一口馒头,咽下嘴里的食物,才继续说“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
付立诚将妻子不喜欢吃的蛋白,全部掏到自己的碗里,闻言轻笑“是不是在家属院里听到了什么所以这才是你过来看我的主要原因吃醋了”
吉雪耳根一红,抬手捏住男人的嘴唇“你闭嘴吧。”
付立诚那般说,也是逗妻子玩儿。
他承认自己对妻子越来越欢喜,时不时的就喜欢亲亲抱抱她,但是他一直注意分寸,如果妻子稍微露出一点点不自在,他就会往后退一步。
他也能看得出,妻子对于自己也是有些欢喜的,但是这份欢喜到了什么程度,他不能分辨。
但是这一刻,他突然就懂了。
不管妻子为什么来到这里,这其中起码有几分原因,是因为她喜欢自己,在意自己。
想明白这其中内情,沉稳惯了的男人难得像是毛头小子般,喜形于色。
这般还不止,付立诚放下手上的筷子,一手仍然环着妻子,一手却握住了她在自己唇上使坏的玉手。
然后张开口,一口将那纤细的玉指含住,在妻子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还用舌尖勾舔了下。
就很色气。
青天白日的,说话说的好好的,这男人瞬间就变成了狼了。
吉雪哪里经历过这个,整个人瞬间就烧了起来,那温度,几乎灼穿了她的皮肤,叫沸腾的羞赧蔓延出来。
她手忙脚乱的缩回手藏在身后,顶着通红的脸瞪着丈夫“你你疯啦。”
男人深邃的眼底闪着灼人的光,凑过来又吻了吻妻子的红唇,然后抵着她白皙的额头,哑着嗓音道“雪雪,我很高兴你能来。”更高兴你的在意。
说完这话,付立诚只觉快要招架不住胸口处渗出的欢喜,心尖也如同掺了蜜。
那甜蜜是他从未拥有过的,满心欢喜的味道,他也想分享给妻子,他的这份喜悦。
于是男人宽大的掌心,慢慢开始摩挲起妻子的后脖颈。
那纤细脆弱的天鹅颈在男人的手心里,渐渐从白皙变成的羞粉,并且缓缓蔓延至女人的眸底。
叫眸底升腾起旖旎的水雾,这般情态,简直比那晨间吐着露珠儿的牡丹花还要娇艳。
付立诚如何扛得住,他又不是圣人,更何况怀中的人儿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
于是男人毫无征兆的低下头,用几乎掠夺的方式,狠狠的含住了她嫣红的唇。
这是一个炙热的吻,男人气息滚烫,急切的在自己口中肆意搜刮,吉雪渐渐招架不住的软了腰身,若不是整个人被腰间粗壮有力的手臂死死的环住,她早已瘫软了下去。
渐渐的,听着耳畔男人越加粗重的喘息声,吉雪觉得自己的大脑也开始缺氧起来。
放在男人胸前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丈夫宽厚的肩背。
许是被妻子无意识的动作讨好到,男人喉间不禁发出短促低哑的笑,握在她腰间的大手,也顺着妻子完美的腰线慢慢摩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