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茶蹲在了陆鸳旁边,和她保持同一水平,“狂战士的狂化是她们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值,这个极限不是我们常说的体上限,而是身体综合参考了自愈恢复能后,得的人体极限值。”
“换而言之,她们的狂化本就会一定程度的伤害到身体,只不过这个伤害是身体可以短时间自行修复,但如果加以刺激,那她一定会受伤的。”
“反你是牧”陆鸳话音一止,她忘了,这场训练里不允许牧师使用治愈。
“就算可以使用治愈也不行。”宓茶继续摇头,把她那头蘑菇似的头发摇了碧波般的荡漾。
“虽然治愈可以令他们看起来健康强壮,但这样超负荷的刺激多了,狂战士的身体会从根基上毁坏。多邪恶的组织就会利用这一点,在狂战士狂化时予以增幅,令他们短时间内达到超强的水平,事后让牧师给他们治愈,这只不过是饮鸩止渴,被这样反复刺激的狂战士寿命都短。”
“邪恶的组织”陆鸳看着她,“可怕了,有多邪恶”
宓茶一顿,她隐约反应过来,陆鸳是在笑话她的用词幼稚。
双颊微红,宓茶咳嗽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是妈妈告诉我的。有的是贩毒,有的是抢劫,反是坏人。”她补充加了一句,“妈妈说,不尊重别人生命的组织都是邪恶组织。”
陆鸳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反倒有些在宓茶的说话式。
宓茶说话经常会使用“妈妈说”、“爸爸说”、“哥哥说”这样的句式,十八岁的叛逆期青,少有她这样依赖父母的。
她想,看来宓茶和家人的关系非常不错。
聊告一段落,两人分开练习,宓茶尝试着吟唱,快她体会到了4的闸口是个什么概念。
当她全使劲之后,释放的能量都无法维持住1的增幅,像是只剩了一格的ifi,时常中断连接。
细化要做的,就是将这1牛毫似的法光分成三股乃至上百股。
量、速度、能,这是宓茶主要分类的目标。
看着一旁骑在阿傻头上,把空气当假想敌的傻鸳组合,宓茶想了想,和陆鸳打了个招呼,又回到了操场。
阿萨贝尔贝尔没法直接承受牧师的能,她能给予陆鸳的只有能增幅,但能增幅是最难的一项,她需要从量增幅开始练起得去找攻科生们去练。
闻校在六人之间踱步观察,矫她们的姿势,走了几圈来,他看见远处宓茶抱着法杖跑了过来。
宓茶对闻校说明了情况,想要给予攻科生们增幅。
闻校扭头望向了磕磕绊绊挥舞着武器的几名攻科生们。他斟酌了片刻。
刚开始练习铅具,这个时候给予学生们增幅不大妥当,会扰乱她们的节奏。
“你的增幅范围现在是二百三十米”他问。
“嗯。”宓茶点头。
“你跟我来。”闻校对着身后的李老师道,“我离开一会儿,接来麻烦你了李教官。”
李老师点点头,表示明白。
闻校一路带着宓茶走入操场中心,“我绕着你做直径二百的匀速跑,你把我当做增幅对象。”
宓茶大吃一惊,后退了半步,连连摇头,“不不不,这怎么行”
在闻校身上动手脚,她哪有这份胆量。
“没什么不行的。”闻校看了时间,“两个小时够么”之后他还得回去进行攻科生的第二项训练。
为他的强势所慑,宓茶识地小声应道,“够”
“好。”闻校稍一点头,立刻朝外跑去。
在他跑去之后,宓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