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打电话给谢言庭,问他做这个标记会不会影响到孩
“不会的,而且两岁以上的孩对母体信息素的依赖会越来越小。”谢言庭回答。
周淮生把鱼洗干净之后,忽然想起来去问林知绎喜欢吃红烧鱼还是喝鱼汤,一转身发现林知绎不客厅,有谈话声从储物室传出来,周淮生觉得奇怪,刚走过去就听见里面传来林知绎的声音。
“然不是aha,如果是aha,一切就好办了。”
“我只是怕影响到孩,我想陪孩身边,孩身体不好,离不开我。”
“谢总,你真是我见过的aha里最了解oga的,能这样换位思考,不容易。”
“我知道,它不是最好的选择,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周淮生怔了怔,随后默然回到厨房,想了想还是决做红烧鱼。
林知绎这边电话还没结束,“我只是担心那一个星期我不能接触孩,好,不要长时间接触就行,假性标记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其实我也可以去做腺体摘除手术的,这个最彻底,是孩现还需要我的信息素,而且摘除手术的副作用肯比假性标记大的多,我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我动这么大的手术。”
谢言庭停顿两秒,忽然严肃地问“我虽然是假性标记的倡导者,我承认,只要是手术都会有风险,林董,你真的想好了”
“嗯,没办法,很爱他。”林知绎回答。
周淮生放弃了生活二多的家,付出一切去照顾保护林知绎的时候,也没有人问他一句真的想好了吗值吗
爱从来都是相互的。
他挂了电话,回到客厅,卷卷正看电视,厨房里飘出爆炒葱姜小米辣的香味,林知绎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周淮生的腰,夸道“好香。”
可是周淮生没有像昨天那样用手护住林知绎的手,他只是弯了弯嘴角,笑得很勉强。
林知绎觉得奇怪,周淮生表现如常,似乎没什么破绽,这种奇怪的觉一直延续到晚上,让林知绎有些无措,哄完卷卷之后周淮生要去洗澡,林知绎把他拦住,“你怎么了”
“没有啊。”周淮生伸手理了理林知绎额前的碎发。
林知绎皱了皱眉,他揽住周淮生的脖,把他往下压,然后仰头吻了上去,周淮生本想避开,可他有些按耐不住心里的火。
林知绎和一个aha聊天,还说“如果是aha,一切就好办了”。
周淮生觉得自己应该生。
明明早上还催着他做出承诺,说要永远陪他身边。
周淮生很少接吻里掌握主动,这一次他吻得很深,很用力,林知绎开始小幅度地挣扎了,他还不放手。
林知绎片刻喘息中抓住机会,“你、你怎么了”
周淮生很想继续吻住林知绎的唇,想发泄内心的焦躁,他忍住了,他不应该这样粗暴地对待林知绎。
可林知绎亲了亲周淮生的脸颊,问他“阿淮,你怎么了”
周淮生不说话,林知绎又亲了一下,耐心地问“告诉我好不好我们之间不要有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