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娘说的抬不起头的沈昂还是不明白贵妃的意思。“西成和定安相接,有所往来很正常,但说不上走的近吧,太子的事,咱们和柳家可都下手了。”
贵妃气的想翻白眼,“你脑子掉在后院了吗把你看女人时的专注放两分在定安与西成,也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蠢话你当四家是什么,是仇敌吗四家唇亡齿寒,太子被废算什么,若有一天你技不如人被贬黜,薛家也不可能因此与柳家反目成仇”
沈昂一愣,随后讪笑道“阿娘,我最近没怎么去后院了。”
“哼,你能为了一个女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干压良为贱的事,阿娘怎么相信你脑子是清醒的。行了,你舅舅性子直,惹来一桩生死官司,也算是给他个教训,阿彩那孩子跟在定安身边,无人能真的杀了定安,此事阿娘去办,儿女当真是债,阿娘为你可是操碎了心。”
沈昂起身跪在贵妃身前,笑道“儿子确实不该那样做,惹阿娘生气是儿子的不是,阿娘最是疼爱儿子,莫要与儿子生气。”
贵妃愤怒的情绪稍稍缓解,伸手摸了摸沈昂的头,“吾儿要记得,没娘护着的孩子,注定成为这深宫里任人摆布的棋子,你以后,莫要让你的孩子沦落到那般境地,不管如何,都要活着。”
沈昂不明白贵妃的话,只连连点头,贵妃想起了故人,没心情和沈昂说话了,“行了,我累了,你出宫去吧。”
男人没什么好东西,贵妃还记得当初沈昂跟她说起那个女子时的模样,沈昂说他从未如此喜欢过一个女子,愿意冒大风险,将那女子买入后宅。
现在呢说起压良为贱,神情中满是后悔。
才多长时间,就厌弃了。
贵妃坐在屋中,侧身去看桌案,上面供奉着一尊佛,后宅妇人都喜欢吃斋念佛,好像多念几声,就能洗清身上的罪孽般。
尤其是贤妃那个表里不一的毒妇
她一边想着,一边给薛程送信一封,吩咐人快马加鞭送去,所有布置务必在沈罗珏到紫罗县前完成。
作者有话要说我竟然把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名字写反了,最离谱的是没人发现qaq
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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