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紧绷着的压抑着的都随着这口气散了,连不要的存在让兔子oga误以为他自己身处在安全的游戏里。
“不要。”秦斐伸手去抓席礼,和席礼想要抱他去休息间一样,秦斐也抓了几次空,他只好又揪住自己的衣服,精致的五官都笼罩了一碰即碎的脆弱“我好热。”
声音太轻了,里面写满了不设防的委屈难过。
席礼心里登时像是被一根羽毛挠了一下,痒酥酥的。酥痒之后,心底深处又好像被一根针轻轻地扎了一下。
“你”席礼别过头深吸一口气,消化着这让人小腹燥热的场面“忍忍。”
他的每一次易感期也都是熬过去的,确实是不好过,但也不会要了命。
等席礼收拾了心底那奇怪莫名的情绪回正脑袋时,猝不及防和秦斐的目光撞上了。
席礼怀疑秦斐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直不曾移开,等席礼看过来后,秦斐抿着咬破了的唇,有殷红的血珠在唇瓣晕开,贝齿间里挤出几个缥缈的音节:“帮我”
轰
像是又往火堆里泼了助燃剂,火势不可抵挡地蔓延周身。
席礼喉结重重一滚,带着温度的目光越过秦斐的面庞,将oga绯红的脸看了又看后,来到oga的脖颈。
白皙修长脖颈后形状漂亮的腺体突突地跳着,看得出来信息素在腺体内疯狂地叫嚣,想必墨兰香已经充斥了整个船舱。
要命
“不要,帮我把那个”秦斐伸手艰难地指着自己的行李箱,手臂在哆嗦,手指也弯曲着轻颤“抑制剂在里面”
他已经没有办法把一句连贯的话说清楚了,不过好在本意能够完整地表达出来。
oga并不是在向眼前的aha寻求临时标记,以纾解这突如其来的发热期,他只是在请求aha帮他找来抑制剂。
虚拟的aha没有任何动作,粒子投影让他整个人显得晦暗,目光胶着地落在秦斐身上。
oga裸露在外的皮肤都红透了,像等待采撷的熟果。
席礼并不打算帮这个忙,不仅仅是抑制剂没有作用的原因。
活色生香此时毫无遮拦地横陈在了他的眼前,就算领悟了oga的意思,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席礼殿下已经挪不开眼也走不动道了。
他看着oga的腺体,他想咬。
很想。
难以克制地那种想咬。
但他。
咬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秦斐你以前能咬的
秦斐你不珍惜
秦斐你怪谁
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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