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能为南迦办事的人,全被安排到一辆车子里,随在南迦的专驾后同行。
南家其他家庭成员早在山庄里侯着了,对于女儿的迟来,南父他们很是不满,可到底左右不了她,一个个也没敢如何。
今天是重要日子,一大家子表面上都和颜悦色,融洽相处,全都做出一团和气的样子。
南父也不甩脸色了,对着南迦简直就是完美的父亲形象,慈祥可亲,十分温和。
连往日里内向寡言的母亲都开朗了些,笑意满满,为老太太的庆生开心。
南迦带来的所有工作人员,包括纪岑安和赵启宏,统一被安排到一个套房里。
有事需要人了他们才能出去,否则其余时间都得在里面待着,哪儿都不能去。
无人发现混在队伍里的纪岑安,从进入山庄,到她待在套房里等候的这段时间,谁都不曾察觉到多了一个人。
寿宴如期举行,排场搞得很大,期间老太太被带出来露了个面,当了几分钟的主角,之后就被带下去了。
其余时候都是宾客们的交际场,凡是受邀到这里的人,都没心情关注寿星怎么样,全另有目的。
套房内,纪岑安不清楚外面的一切进展,全天都在等着,耐心侯里面。墙壁挡住了外边的嘈杂与浮华,这边连声音都听不太清晰。
快十点那会儿,赵启宏终于单独领着纪岑安到另一个宽敞的房间里待着,告知南迦何时过来。
这才算是出来了一次,到套房之外的地方换口气。
转移的中途,过道里,还差点遇上了其他客人。
无意的,纪岑安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寿宴不单是庆生,南家大张旗鼓地操办,也是为了另一桩事。
纪岑安听力不错,将其中两句八卦私语收进耳朵。
新换的房间偏僻,在靠近后门的那边。
屋内昏黑,不想引人注意,进去了也不开灯,里面光线比较暗。
南迦只身过来,先到这儿看纪岑安,单独先通通气,以免引荐后出岔子。
纪岑安也有这个想法,不过和孙铭天不沾边
二人抵在墙角,不待南迦先开口,纪岑安就勾住了她,将其压着,低低逼问:“你和徐行简,怎么回事”
背后的冰凉刺激,突如其来的钳制让南迦挣了挣,有些不舒服。
纪岑安却不顾这个,“说话。”
南迦推她,“你放开。”
纪岑安神情极其难看,咬了咬牙,沉声说:“南玺平是不是要让你们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