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嘴仍在开合不停,哔哔叭叭不断。
一张唇线优美、色泽分红、看起来就很好亲的嘴怎么能说出这样让人耳朵起茧的话
我决定用物理方法堵住那张嘴。
我啪唧一下用手捂住布鲁斯的嘴。
布鲁斯的瞪视,我隔着面罩白膜都能感觉到。
他拉下我的手,还要说。我干脆扶着他的肩膀凑上去,亲自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我跪坐在床上,问,“还学和尚念经吗”
他羞愤道,“你不能”
“我能。”我镇定地说。
布鲁斯试图向我阐明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随意糊弄就可以跳过的话题”
“哦。”我面色平静,又亲了上去。
这次时间稍微久一点。
我在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斯文地擦擦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布鲁斯说,语气有一丝丝不妙。
他俯身向前,扣住我的后颈,两百磅那么大一只直接整个压下来。
记仇的男人为什么不讨人喜欢
因为他们报复心太强,而现代社会倡导和平。
我坐在床头忏悔,我不应该把人领进卡玛泰姬。既然我学会了传送门,应该直接把人一脚踹进韦恩庄园,让阿尔弗雷德教会他成熟的大人不会让别人担心。
处理完全身伤口的布鲁斯站在床边穿他的战甲,我套上拖鞋,“你要去哪里,我开传送门送你。”
布鲁斯很有尊严地拒绝了我的提议,“我可以自己出去。”
“不行,”我无情道,“圣殿不允许闲杂人等闲逛,你不选位置我就默认你要回庄园。”
我们的目光在半空中胶着,布鲁斯正要开口,我房间的门被人敲响。
王的声音打断了我抓住布鲁斯的披风就把他往衣柜里塞的动作,“古一法师要你到偏厅去见她。”
他顿了顿,“你房间里那位先生也一起。”
我抓着披风的动作半途停住,咽了口唾沫。布鲁斯唯一露出来的那个下巴上都写着“无辜”。
我有预感,恋爱脑这顶帽子,我这辈子都在王面前摘不掉了。
在无所不在无所不知的古一法师面前,我和布鲁斯仿佛一对被教导主任捉住在小树林幽会的小情侣。我心虚地低头,左手边的布鲁斯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你没辜负我的期待。”古一法师露出了然于胸的微笑。
我摸摸鼻子,“您果然是故意的。”
“适当使用一些小手段无伤大雅。”
她目露慈悲,有时候我觉得她的眼神里什么也没有,过分空旷,有时候又觉得这位法师的眼里装满了整个世界。
古一法师问我,“你明白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了吗”
“我明白了。”我说,态度是前所未有的诚恳。
“我不是为了其他人来的,也不是随波逐流寻求刺激。”我正色道,“我是为了掌握自己的人生而来。如果这个世界对我来说过于危险,那我需要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