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指望那个外星人过来帮忙吗”卢瑟道,神色间透露出愤懑和轻蔑,“也许他在忙别的事。”
新闻直播切换到其它现场,大西洋中有一艘轮船触礁即将沉船,船上有被困在船上的乘客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直播记录自己的遗言。
卢瑟侧耳倾听,“他们在喊那个外星人的名字,世界上所有陷入困境的人都在等一个异乡人的救援。这让他们,和我们,失去了对抗的能力,成为待宰的羔羊。”
“力量让人成为救世主,也让人成为屠夫。”卢瑟说,“当一个人掌握了生命,敬畏便不复存在。”
我安静地听网路上的直播,在直播的背景音中找一个声音。
我攥紧手指,在默数到一百前等到了。
“钢铁侠,是钢铁侠”
同一时间,大都会人熟悉的红披风出现在莱克斯大厦附近,他甚至没往这里看上一眼,笔直地冲进火场。
我松开手指,神经不再紧绷。
“我不赞同您的观点。”
我说“以人类的身躯寻求极限的人有很多,从前有,今后也会有。只要人类这个种族延续下去,世界上就不存在无法征服的力量。超人是否无敌,您应该最清楚这点。”
我回顾一片混乱的大厅,“看上去这次宴会是彻底搞砸了,很抱歉踩到您的皮鞋,下次我会注意的。”
没有下次了,我就是和双面人跳舞也不会和卢瑟跳第二次舞。
后悔,应该多踩他一脚。
回程的车上,我给托尼和克拉克发去感谢短信,转手买了佩珀喜欢的音乐会双人票送给斯塔克,希望他不要让我的好姐妹工作劳累过度。
克拉克的票我转给了露易丝,祈祷他有时间完整地看完一场表演。看不完也没关系,露易丝能欣赏到就行。
布鲁斯的电话在汽车开下地铁桥时准时准点地打过来。
我接通电话,冷哼,“谢谢你,诸葛亮。”
“只是一种推测,”布鲁斯说,“三周前我发现他在联系船上那些遭遇爆炸复生的人。”
“不,我就是有点惊讶,你居然会让我单独过来。”我捻了捻耳垂上的耳钉,“我以为你要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我出场是后备计划,”布鲁斯说,他的声音里带了点调侃,“你想让我像捧着玻璃娃娃那样对待你吗”
“恶心。”我嫌弃道,“建议精神不正常的话去莱斯利那边看看脑袋。”
卢修斯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升起来,留给我和布鲁斯谈话的空间。
我问道,“这次没有每次必备的后悔三问了”
“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喜欢说废话。”他说,似乎是哼了几声。
“你有足够的空间成长,直到能够面对所有场景。”布鲁斯说,“不需要担心,在那之前我会处理好一切。”
“”我捂住脸,稍微平复心情。
“这就是你在别人夫妻夜间活动的时间和我讲罪犯资料的原因”
“”
“还时不时就要抽查”
“”
“你真是一个老妈子。”我赞叹道。
“不总是。”电话里传来虚弱的反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