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五条家是祖传的白毛。
害他必须染一头白毛,一个月补一次色的小混蛋挂在墙头,等旁边围着的仆从姐姐们走了之后娴熟的翻进来,从兜里掏了掏,给他嘴里塞进去一块巧克力“你就是我的新伴读”
松代一树被他这塞糖的动作弄得一懵,等到嘴里品出来一点甜味之后才如梦初醒点点头。
好像这带小孩的任务没他想的那么讨厌
“很好,”神子老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出过本家吗”
松代一树莫名其妙摇头“没有。”
“术式怎么样”
松代一树“凑合。”
“祓除过咒灵吗”
松代一树“见过”
“唉,”神子怜悯的看了他几眼,“算了,能凑合用。”
松代一树在后面顶着一头染发膏疯狂眨眼,并不想知道这个凑合用是什么意思。
“对了,”白毛神子问完自己想问的问题后就打算翻墙回去,转头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问道,“这个糖甜吗”
松代一树
他细细品味了一下嘴里的巧克力,最初的甜味过去之后,嘴里逐渐涌上来一股辛辣的味道。
但既然都这么问了,要不他还是做做样子
松代一树想了想“挺甜的。”
五条悟
他诡异地上下扫了松代一树好几眼“真的甜”
松代一树“真的。”
神子莫名其妙的带着一脸匪夷所思翻墙走了。
然后松代一树坐在凳子上等着染发的女仆姐姐回来,等着等着就忽然发现身上长起了不少小红点,接着就突然呼吸困难喉头水肿眼前一片模糊。
警告警告,系统回总局交了个报告,回来吓了一跳,员工为什么过敏了。
松代一树眼前虽然模糊,脑子还是清楚的这是过敏
经过数据分析诊断目前情况可以断定为严重过敏,系统手足无措,发生什么了登入报告刚刚交完,要是登出世界得重交。
它急忙往前调录像,看着看着,系统任务目标给你塞了个酒心巧克力
松代一树啊
所以他知道这糖吃到最后其实是不甜的
系统尖叫这壳子酒精过敏
莫名其妙地,松代一树成为伴读的第一天,最后以挂着染发膏去医院打了一剂地塞米松,差点送急诊结束。
这就是他和五条悟一片混乱的初见。
把最不喜欢吃的巧克力塞给新伴读结果差点让人家被拉去急诊室,五条悟难得的有些愧疚。
人模人样的安安分分了几天之后,五条神子原形毕露,又开启了他作天作地的日常。
然后,松代一树还没来得及享受几天五条悟的安分,就被他一把拖上了贼船,以“过敏的交情”为借口,走在了帮他翻墙翘课逃家摸鱼的路上。
和他混着混着逐渐熟起来,不端架子了的系统谐音梗扣钱。
五条悟上天入地作死了七八年,终于来了人和他狼狈为奸,一时间疯的五条家长老都拉不住。松代一树倒是和任务目标投其所好打成一片,没个几天就和年纪尚小的五条神子建立了深刻的友谊。
忽然有一天,松代一树猛地想起来我记得这个任务说的是要保护任务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