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atx4869一愣,你好大儿收养禅院儿子,他不得叫你姥爷吗
爸爸的爸爸是爷爷,你怎么算的算了我不是说这个,松代一树一顿,我意思是,你之前那句要是黑化值检测插件没出问题什么意思
atx4869就你不觉得发生了这么多事,他要黑化的话,居然也很合情合理吗
松代一树烦躁的捏了捏鼻梁,从记忆力拎出来一点刚刚瞥见的内容那你还不如说夏油杰黑化了。
对哦,要是这会夏油杰还在就好了atx4869遗憾道,只要看一眼夏油杰的黑化值,插件坏没坏不就知道了。
松代一树更烦躁了。
早知道不该答应后勤组那边的,他实在不擅长处理这些事情。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他刚刚烦躁上头的时候想揉眉心,结果忘记自己头上还有伤,一下子按到了伤口上,疼的他清醒了一下,驱逐出去了他满脑子的五条悟。
好景不长,脑子里的五条悟刚刚驱逐出去,刚刚离开医务室的五条悟又推门回来了。
“我刚刚出去确认了一下,”五条悟倚在门框上看向松代一树,“你是看得见咒灵吗”
家入硝子坐在桌子边翘起腿,一副和我无关最好把人带出去说的样子。
“看不”松代一树下意识想否认,又想起来现在的目标是要留在五条悟身边降低黑化值,硬生生改了口,“你说的是之前停车场的那个东西”
“看着像是什么非法研究的产物,”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淡淡的,不像是在质问,倒像是在陈述,下意识把自己和五条悟熟悉的那个松代一树区分开,“我就是个普通人,如果是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东西,最好不要告诉我。”
普通人这下他可不普通了。家入硝子分给他了一缕眼神。
五条悟站在门口,视线在他额头的绷带上巡回了一圈才说道“普通人是看不见咒灵的。”
“太好了,”手术床边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语气平淡,“看来我活了二十几年终于要觉醒成为马猴烧酒。”
“是咒术师,”五条悟一点也不受他略带嘲讽的语气影响,反而下意识纠正道。
他这会靠在门框上,刚刚的眼罩被换成了一副墨镜,松松垮垮的架在他鼻子上,“你刚刚可没说你看得见诅咒。”
“谈不上看得见,”研究员看起来习惯性的想去揉眉心,在手快要碰到绷带的一瞬间,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了额头上还有伤一样,硬生生拐了个弯去捏了捏鼻梁,“时灵时不灵的,我还以为记忆里小时候看见的那些是小孩子做噩梦。”
“后面长大了之后入职公司就再没有看见这些东西了,我就以为之前看见的那些都是做噩梦,”他后知后觉解释道,“哦,我上学比较早,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被研究所内招了。”
听起来像是个什么不出世的少年天才。
“你刚刚说你在研究所工作”五条悟不依不饶追问道。
“我刚刚越说了我有时候看得见有时候看不见,”松代一树在他这种追问下恨不得不装了转身就走,奈何atx4869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什么生气歌,倒是把他逗笑了,“这算是什么开天眼那你们估计是找错人了,我从小到大就是个麻瓜。”
“咒术师也有成年以后才觉醒的,”五条悟看起来像是什么咒术高专招生办主任,“对于这种大龄咒术师来说虽然已经不是高专的入学年龄了,但是为了安全最好还是学习一下相关内容。”
松代一树反应飞快“我有正经工作。”
五条悟咄咄逼人“我刚刚看见你请了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