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法尔的话,文一一感觉自己拳头又硬了,但是因为飞岚刚才夸过自己温柔,她只能忍气吞声。
“那也是你自己的原因。”布雷迪没和法尔客气。
“哇,你们都偏心妈妈”
文一一再也受不了法尔这张嘴了,她拿起枕头开始砸法尔。
“你真的好凶”法尔躲了几下,被布雷迪和飞岚联合摁住,被文一一用枕头锤了好几下,这才被放开,“你们怎么都帮她啊”
布雷迪脸上挂着亲切的微笑“照你的说法,我们当然只能帮一一小姐了。”
“那你才不该把大婶当做是妈吧,”法尔吐槽,“她和你妈哪里都不像好吗”
“的确,布雷迪的母亲看上去很忙”飞岚看了一眼斯梅德利,“我记得剑圣大人没结婚,是吧”
“是。”斯梅德利微笑着回答,“一般来说,我一半晚上要准备应对师兄的偷袭。”
“这也太惨了吧。”文一一咂舌,“另一半能好好休息吗”
“另一半夜晚我要去偷袭师兄。”斯梅德利回答。
文一一“啊这。”
“不过从我离开师父之后就没有这项训练了。”斯梅德利表情非常温和,“现在我的应变能力恐怕已经比不过那时候了。”
“我们有四个人啊,又不是什么都要你一个人干。”法尔翻了个白眼,非常没礼貌的说,“你师父就是脑子有问题。”
“别这么说,”斯梅德利笑着反驳了一句,“他也是为了我和师兄好。”
少年们纷纷嘻嘻哈哈调侃斯梅德利的老好人脾气,讲了不少斯梅德利被骗的经历,让文一一大开眼界。
“那法尔呢,”文一一看向法尔,有些好奇他的童年,“你应该过的很爽吧”
“没有,我妈妈也没给我讲过故事。”法尔笑嘻嘻的吐槽,“她活着的时候怕我怕的要死欸,只有缺钱的时候才来找我。”
“我懂了,”布雷迪锤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不是因为你太烦人了,所以公爵夫人才不找你”
“明明是她自己有问题,关我什么事。”法尔并不生气,他翻了个白眼,“早知道我应该用钱买她给我念一晚上故事,这样我就赢了。”
“听起来也太惨了吧。”
“达到目的就行啦,这可是最有效的方法。”
从他们随意的谈笑中,能看出根本没人把自己不完整的童年当回事,甚至可以当做互相打趣的话题。
他们从不觉得自己的遭遇悲惨,那些常人难以忍耐的伤痛,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吹过的风一样,了无痕迹。
文一一却没法和他们一样视若无睹“如果”
“嗯”听到文一一的声音,少年们明亮的目光投了过来。
“如果真的很像的话,你们把这个当妈妈睡前故事的代餐也不是不行。”文一一心情沉痛的回答,“虽然但是,我觉得没有妈妈会在睡前讲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