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椿生屁股就有点疼,老生常谈了,他少数不多的幽默,在这样的时候总是能冒出来一中黑色喜剧,“那我爸爸不是在家里,我哥跟我上班也不好请假。”
“你爸爸事情也多,退休了在家里,还得带小孩,你妈在家里带不了。”
“那我妈怎么不陪你,她去医院跑不了吗”
老太太看他一眼,觉得不是很想沟通了,怎么喊你们办事情就这么难呢,又是推给你爸爸,又是推给你妈妈的,为什么就不是你呢,她不就想听痛快话,想让冯椿生说一句,下次他给陪着去吗
自己能跑就跑了,难道还能天天让你请假
自己起来做饭去了,真的,冯椿生绝大多数时候不讨喜,要是老大,最起码话到位了。
那小孩有点哮喘,家里卫生得保持好,天天打扫,不能有尘土,得天天擦,冯椿生也想不起来去看看自己妹妹,就站在门口看一眼,说了句长大了一点。
也没进去。
他自己有闺女,还是忍不住比较,觉得沛沛好。
自言自语了一句,“还睡着呢,那我出去吧。”
回自己房间放东西,想收拾一下的,结果就没法看了,东西太多了,飘窗上也摆着东西,他这人收拾东西,比绿韭仔细多了,绿韭什么时候买了什么颜色类似的衣服,记得可清楚了。
“哎呦,我这屋子里面都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多东西啊”他着急忙慌的去厨房问,乱七八糟的,床上也都是。
老太太想半天想起来了,“可不是,忘了收拾了,一会吃了饭再收拾吧,你妈那屋子东西放不下了,你不知道小孩多少东西啊,平时就让你妹妹在你屋子里面睡,怕吵着她了。”
小孩睡觉了,大人不敢有声音,那只能单独一个房间,哭了的话就知道醒了,那小孩东西也带过去的多,“你也不回来住,那屋子就先给用了,我一会儿给收拾收拾。”
冯椿生自己脸色就有点淡,“那我平时也回来不少啊,一个月最起码一趟儿,这快过年了,绿韭也得回来。”
那床单什么的,都是绿韭给买的,她自己带过来的,然后就放在这里。
枕头也是绿韭单独买的,她要睡什么样的软枕头,不是这中硬的枕头,你回头给她收拾没有了怎么办。
他自己去打开老大房间看看,指了指里面,“那我大哥这边也可以啊,到时候来我大哥这边睡呗。”
“你那屋子太阳多啊,当初给你个好房间,你大哥屋子阳光没你的多,正好晒太阳的。”
老太太也不想听他在那里叽歪,赶紧给收拾了算了,东西都给放到柜子里去,绿韭就可怜的一套睡裙,一年四季的挂在那里,给在边角来回的咣当。
这屋子,以后大概也不是自己的了,家里还有个小的呢,要是大一点儿了,得有个自己的屋子,这个问题就很现实。
老大离得近,说不准经常回来,老太太的意思就是,“你们也不一定准能一起回来,那你大哥不住的时候你就住呗,你们住的时候,你大哥另外找别的地方也行,家里这么大,还能没有个地方给你住吗”
这会儿功夫老大已经在楼下了,秦月在楼底下站着,也不是很想上去,要是家里去跟自己爸爸妈妈庆祝一下多好啊,每次来这边吧,吃的饭菜就是简单的炒菜,几个人围着桌子坐都坐不开,加椅子加凳子的,要么就分两波人吃,去饭店吃也没感觉,这会儿是觉得家里真的太挤了。
她自己也没经验,很小心了,回房间里面去了,躺了一会儿饿了,觉得睡了一觉起来了,结果饭菜还没好。
就觉得很饿,问贺冬来,“怎么还没好啊”
“奶奶,饭菜快了吧”